莫尔微微点了点头。
他连表情都没变,看起来相当敷衍。艾西认为应当考虑一些别的方式,她用手指按住顶端的小孔,轻轻地抚摸,果然感到它变大了一点。
小孔里分泌出一点液体,艾西触类旁通地将它涂抹在柱身上,手感变得好了些,她有时抚摸柱身,有时也握住边上的两个囊袋小心翼翼地揉捏。
艾西觉得自己做得不错,然而莫尔依旧是老样子。虽然他的性器硬得像铁,但本人却一如既往神情平静,没有过多的表情。
“喂,喂,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艾西再次问道。
“差一点。”
谁知道差一点是多少。
她试着加快速度上下撸动,很快累得手臂发酸,于是擡起眼睛,偷偷地窥了一眼莫尔的神情。
正好撞见他低垂的眼睛。
“想让我快点出来?”他问。
艾西点头:“嗯。”
“把脸靠过来。”
艾西不明所以,还是依言照做。
莫尔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近自己,吻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盖住她握住性器的手,沉重地、快速地套弄。
艾西忽而被剥夺呼吸。口腔被入侵,手臂被控制。只因为对方的触感太过熟悉亲切,以至于在生出反抗的念头前是先下意识地张开嘴接受。
外来的入侵者在口腔里搅弄,撩拨她的舌头。手心摩擦得滚烫发热,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艾西睁大眼睛,可视线一片恍惚。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晕头转向,胳膊发酸,然后莫尔才轻轻咬住她的舌头,灼热的液体贱满艾西掌心。
莫尔放开她,艾西裙子上全是浓稠的白色液体,手心依旧发烫,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对面的人的双唇也因亲吻而泛出湿润的红色,不知为什幺,她的心情为此微妙地好了一点。
莫尔为她擦去溅到脸颊上的白浊。艾西看着他的眼睛,想说点什幺。
于是最后她说:“还得洗床单和衣服。”
乱搞的下场就是得苦哈哈地收拾现场。
晚餐过后,轮到露西清洗餐具,艾西被叫过去帮忙。
在后厨,仍能听得到餐桌上研究员们高谈阔论的声音。她们正擦着盘子,毫无预兆的,露西问道:“你和那个圣子上床了?”
被问到敏感话题的艾西有一种被揭发了丑事的心虚,白日里洗好的床单还挂在外面晾晒。她连忙为自己的清白辩护:“没有!你说了不能和其他人干这种事的。”
露西没有追究她话语的真假,紧接着又问:“你喜欢他?”
“怎幺可能?”艾西不假思索地矢口否认。
“那就好。”露西将洗过的餐具整齐码好。
妈妈是因为不了解莫尔才会问这种蠢问题。艾西想。妈妈没有亲眼见过他在马厩里按住玛丽的脑袋、一点也不把人当人的样子。
之前还在镇上时,露西曾写信回来,对艾西的婚事表示没有任何要求,只要她自己愿意。
她妈妈素来这样,在婚姻或者恋爱上给予充分的自由。小时候艾西说自己想嫁给隔壁牧师家的约翰,露西也没有反对,甚至把自己结婚时的头纱借给了他们举办过家家似的婚礼。
但莫尔是例外,露西感兴趣的只有他身上的研究价值,除此之外全是减分项。
“完全没必要担心。”艾西信誓旦旦地跟妈妈保证,“你不喜欢他,姑姑不喜欢他,卡玛也不喜欢他,我当然是巴不得他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