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起袖子,给他身上浇着水,“你要是再黑些,就真配不上我了。”
“嗯,配不上你,那我把云妮扶正吧。”他手指挑了下她的下巴笑说道。
她听了生气地往他脸上泼了一下水,“我不许你说这种把她扶正的话,我能容忍她当小妾已经是极限了。”
他抹了下脸上的水,“干嘛生气啊,我就说着玩的。”
“说着玩也不行,我不允许这样的事生,这样的话你也不能再说出来,不然我就要晕死过去。”
“好好好,不说了,就一句话你就要生气,你也真是个气罐子。”
“哼。”云心带着点气继续给他洗着。
洗完之后,她给他把那套做好的睡衣给他穿上,“你觉得穿起来如何?”
“我觉得还好啊。”
“就还好?”
他看了下衣袖,“这件有什么特别吗?”
“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做的我眼酸肩痛的,你就只是觉得还好。”
“哦~这样啊。”他搂着她走出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那我现在知道了,我觉得特别好,满意了吧?”
“嗯,满意。”
“你怎么还要自己给我做衣服,你先前都给我置办了一大堆衣服了。”
“我在家等你,太想你了嘛。”
他搂抱着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笑着,“有多想我?”
她把手放在他腰间,“特别想,每天掰着手指头算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邪笑道,“你哪儿想我呢?”
她依在他怀里羞道,“我哪哪都想二爷你呢。”
刘妈见此识趣地拉着杏花出去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他说,“那我们上床好好聊聊?”
“我先把我头放下来,再梳完头就上床。”
她离开怀抱,去到梳妆台面前坐下来,先把头上的饰一样一样拿下来,头散落,又摘下耳环,再拿起檀香木梳一下一下地梳起来。
他站在身后,手放在她肩膀上,“要梳多久啊?”
“要梳一百下呢。”
“这有什么讲究吗?”
“每晚梳一百,头不易掉,晚上也会睡得好。”
他摸着她的头,“难怪你的头像缎子一样。”
“头都少了许多,我这两年才坚持下来的。”
“是吗?我看着一直没区别啊。”
她把手换到左边梳起来,“说明你不怎么关注我。”
他尴尬地笑笑,换个话头道,“从镜子里看起来我确实黑了好多啊,尤其你又白。”
“你现在这么黑,也不知道冬天能不能白回来。”
“应该能白一些回来吧,我这都是晒黑的。”
“人家那些干活都还要躲着太阳干呢,你还专门去山头晒太阳,黑成如今这样。”
他笑道,“我现在黑的都有点像那种地主家的干庄稼活的长工了。”
她轻声一笑,“是有点像。”
他弯下腰,蹭着她耳朵,“那今晚我这个长工伺候你这个太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