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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哼哼，我依靠什么？”

她哼起来自己喜欢的曲子，开心，雀跃，“我是靠着自己来的——pefect!我太厉害了!”

没管她的自言自语，蝙蝠侠很快从杰西卡的身上摸出了剩余的两包完整的晶体。他的眼瞳在白膜的伪装里紧锁，不住地低吼道，“这是什么？!”

“cph4”，杰西卡回答，又说，“顺便提一句、”她靠在桌面的脸变得柔软，眼睛也是，她的目光缓缓的、荡漾柔波一样地对着墙壁，“我不会再进阿卡姆的，因为现在我就在这。”

蝙蝠侠的心中闪过一个猜想:今日□□暴动的设计来得气势汹汹且范围极大，蝙蝠电脑的自检程序显示了一点尾巴，还有不久前的网络热点新闻……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未知的推手构成的，蝙蝠侠不相信任何巧合。世界第一侦探的心沉了沉，他压着杰西卡脑袋的手加重一点，一字一句道，“你在提升我对你的防备、看重。”

他说，“因为什么。”

“因为……”杰西卡笑了声，世界另一端的骑士在看着这边，她能感觉到。

“或许、我该叫你一声，daddy？”

咚!

比头接触到桌面更响亮的，是蝙蝠侠一瞬咂穿金属桌面留下痕迹的拳头。男人高大的身影瞬间压制住了杰西卡的全身，他低沉的嗓音变得愈发冷漠，“不要叫我这个称呼，杰西卡·陶德!”

“啊~果然啊，你也是猜到的啊。”

杰西卡说，又无所谓道，“蝙蝠侠……蝙蝠侠……孩子。”

杰西卡忍不住提问，“你对你的孩子……”

算了，她又想，我现在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吶喊着要奔出广袤的地球，变成靠近太阳的小石子、炸成碎屑。

cph4也交出去了，马上就会变得不成人样，还管什么骑士的心理问题？

[骑士。]

她喊了声，[看，你的蝙蝠爸爸。]

一直保持安静的骑士漠然，[他不是。]

杰西卡也没反对的意思，她安静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蝙蝠侠听到了新的震动，此刻他的通讯频道里，来自便士一的声音提醒着，“请注意，您手下的女孩呼吸频率不对。”

蝙蝠侠清醒过来，稍微松了点手劲。不知是否为错觉，他感受到自己手心压住的头发，正缓缓地改变着触觉。

杰西卡则闭着眼睛，就算大脑一直在叫嚣着要摄入新的cph4，她也没有动作。

她安静地闭目在那里，像个伫立的墓碑。

“……”

蝙蝠侠想要张口，可现下这种状态，他明白再也询问不出更多的什么了。还有很多疑点和未知的内容存在，他用手捏着杰西卡的后颈想要拉起她，联系上的罗宾正匆匆赶来，对阿卡姆其他囚犯的处理……

“喂，”杰西卡悄然睁开眼睛，她对蝙蝠侠说，四肢垂在半空，像个软绵绵的玩偶，“daddy，你觉得什么东西是薄的，窄小的，黑的，和适合我的？”

“答案是棺材。”

不等蝙蝠侠回答，她又说，眼睛对着他甜美地笑，“并且——here。”

“嘭!”

一颗子弹贯穿了她的大脑。

live

!大剧情结束

斯莱德·威尔逊aka丧钟，世界顶级的雇佣兵，臭名昭着的杀人者，今日在哥谭，拿到了一份有趣的雇佣。

最近哥谭的单子很多，早在几个月前嗅到混乱的气息，丧钟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哥谭作为东海岸比邻纽约这个世界金融中心的大都市，繁华，繁华到糜烂。历史遗留的黑帮和家族势力屹立不倒，混乱，混乱到有序。

比起芝加哥那种纯没投入的要有钱得多，也比纽约那样光明正大高傲的要保守得好。最妙的是它还排外，因此这种混乱就像历史的循环，隔三差五就会来上一段——没有什么比做一次那里的单子更有性价比了。

当然，也需要承认的是，不在这种连环任务报酬优厚的情况下，丧钟是不会轻易踏入哥谭的。哥谭的守护者蝙蝠侠非常难搞，如果有碰面的机会，他会选择尽量放弃正面敌对，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损伤：

“嘭，”

一声枪响，干掉今天第八个订单上的目标，丧钟收好狙击器材，高效率地准备奔赴向第九个。耳畔的联络器嘈杂几秒后传来他放在交火的大家族司机上的窃听信息，看看天色条件，暗骂一句又要下雨，他决定先到资源点换上些防水的器材。

就在这时，一份新的单子发到了他的手机上。丧钟静默了一瞬，开发到了90程度的大脑对着上面的信息筛选出来重要的内容。

再翻翻改装过的手机，明明是实验室里的最新成果，结果被陌生的来源轻易入侵了——

有点意思，他想，没有找中介而是直接给他下单，啧。

脑海中回忆着哥谭的地图和自己的任务环，丧钟看到新消息的人给他发了准确的时间和地点:阿卡姆。任务要求则只有在固定位置狙击一个女孩并从蝙蝠侠手中带走她的尸体。

蝙蝠侠……

再看看预付款的0。雇佣兵见过很多钱的，可这么简单的要求就这么多的钱……

丧钟陷入了沉思。

几秒钟后，丧钟的思考在后续发来的新式武器设计图中压倒了最后一根稻草。

武器的更新不是轻易就能做到的事。新的效能高超的东西，代表生死之间更大存活的可能性，对他而言算更多更好的战斗，还有更多的钱。

打开和武器一起发送的新附件，丧钟这次观看的态度堪称仔细。浏览完雇主对他的新安排，这次对方没有只下达命令，ta反而将丧钟的安排和行动的分阶段目标都标注了，从那个思路看，隐约有种贴合自己脑回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