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句:开门。
“你……”余欢几乎是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眼前的人,满脸地不可置信,“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话没说完,就收了声。
人是她自己叫来的。
至于他怎么找到这里——有沈逸林在,他有什么找不到的呢?
纵情
“你真的来了?怎么……昨天都不说?”将人迎进门,余欢仍有些不确定的恍惚感,仿佛尚在梦中。
“我也怕赶不及。”高宴反手关上门,“想确定了再告诉你。”
他的语调很平淡,眼睛却是柔情的,还有点疲惫和无奈——像在纵容她反常的任性。
一瞬间,余欢忽然什么不想计较了。
余欢主动勾上高宴的脖子,让他低下来和自己接吻。
这是一个热情,且迫切的吻——
比以往任何的吻都热烈。
她把暗恋的不甘抛在脑后。
她吻得着迷,连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不住地升温——
高宴有一瞬的错愕,然后丢开行李箱,回抱住她,将她往墙边带。
……
这一场,两人稍稍都有点失控。
“这会儿又来撒娇了?”高宴退开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是说很想我?”
余欢没有回答,只倾身去亲吻他,温热的嘴唇碰过他的额头、眼睑、鼻尖和脸颊,最后贴在他的唇上亲昵地厮磨。
那样缠绵、热情——
他咬牙,最终还是心软,把将抱她抱到床上。
事后,余欢的头枕在浴缸边缘,脖子下垫了块毛巾,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泡在水里,像一朵绽放的花,湿漉漉软绵绵,任人摆弄。
高宴站在淋浴下冲洗,光滑肌肉上不断滚落下水珠,让余欢不禁又想起他之前发的那个健身视频——
“你什么时候回去呀?”她问,试图转移注意力。
“明早点的飞机。”
余欢别开眼,“这么早?”
“嗯。”沐浴露在高宴手上变得浑浊,他将它们抹上肩头,“中午约了合作商吃饭。”
“哦……”余欢语塞,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高宴转过头:“现在可以说了吗?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坚持地想要我过来?”
尽管那天在电话那头,余欢什么都没说,但她反常却是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
高宴看着余欢,等的她的回答。
余欢最终吁了口气:“那……你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好。”
“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