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跳梁小丑罢了,从学生时代蹦跶到现在,没对他动手他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他还不配让我动手。”
给牧回舟递照片的人缩回手,花衬衫男人好奇问:
“谁啊?”
原本没有抱期望牧回舟会回答的,但牧回舟漫不经心地答了句:
“情敌啊,只不过竞争力太差,我差点忘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
花衬衫男人笑着恭维:
“跟牧总比,还有那个男人能被正眼看?这不,来见牧总的时候我都不敢带妹子,生怕被夺走了心,以后跟着我都不情不愿。”
牧回舟知道他在恭维,但也确信对方只不过是在实话实说的基础上略微夸大了些罢了。
……
医院里面,孟棠秋在病床上坐了很久,原本准备直接回家休息的,毕竟她的伤口并无大碍,但医生告诉她梁权的手需要缝针,她便没有走。
在医院逛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人,奇怪梁权带着伤又把自己留在着,一个人跑哪里去了。
护士见到孟棠秋后把她拦下来,大概是两人同龄又同来医院,加上梁权虽然目的不纯但举止表现上极为体贴的关切,护士误了什么。
“这是你男朋友的检查单子,他给我之后忘记拿回去了。”
孟棠秋接过,想了想之后还是小小解释了一下自己和梁权的关系,但护士显然并不在意,或者说觉得孟棠秋在害羞,当然,这就不关孟棠秋的事了。
医院人不多,冷清到若不是走廊灯火通明,孟棠秋还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恐怖无限流的世界。
回到房间,先是躺着,又觉得不合适,趴在桌上试图入睡,但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服,想着梁权应该不会没眼力见到看到房间内关上灯还推门进来,便躺回床上。
一晚上睡得很安逸,但早晨醒来的时候吓得双手支撑身体连连后退,反应过来是父母后才重重松了口气,耷拉下肩膀揉了揉撞在墙上发出不小声响的后脑勺,无可奈何又有带着点暖意喊到: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孟母心疼地看着孟棠秋脸上的伤口:
“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啊,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要不是马上过节,我寻思着和你爸去看看你顺便叫你回家,都还不知道你进了医院。”
孟棠秋抬手搭上母亲搭在床边的手:
“也没有很严重啦。”
至少用“进了医院”这样的词形容自己的伤情是很不准确的,要不是梁权她早就回去了。
说到梁权,他不会回去了吧?
孟棠秋朝门外张望,没有看到人,心下骂对方挺没良心,自己在这等他,他居然一声不吭就离开。
“找什么呢?”
孟母见女儿动作转身看门外,只看到一片空荡的走廊。
“没什么,清早起来看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