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景落坐后,刚喝了一口汤,门外就有人来报,“花大人,六王爷让您立刻去大本营。”
花相景起身向姚千善招了招手,姚千善也起了身,跟在他身后。
“沈亮,你也跟着他过去。”
沈亮脑中闪现出一团问号,不知杜燕霄为什么要让自己跟过去,想开口问。
谁知杜燕霄又道:“去看看还有什么事。”
沈亮剎时明白了,这两位大爷让他来这吃饭是为了不让他乱跑,可以随叫随到,为的就是去探查大本营的情况;一天的假又没了。
花相景带着姚千善来到杜子璋面前,在坐的还有几个四品即以上的官员。
“花少侠带个美人来作甚?”
“她是我徒弟,请准许一同作战。”
杜子璋不是太想答应,他不愿军中有个女人,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他也要再三考虑。
“六王爷,南杜现在是缺少人才的时候,应多接纳贤才,无论身份是否贫贱。”
徐宁之是前南杜的太尉,在这种事上的阅历要比杜子璋丰富得多;在前南杜时期率领军队赢了不计其数的仗,纵使现在,杜子璋也要让徐宁之三分。
“徐太尉所言极是,那就让她一同作战。”
姚千善拱手道了声谢,杜子璋也不想在此事上多纠结,将几人带到沙盘前,商量着作战计划。这一谈就谈到了子时,沈亮也差不多将大本营的情况收集全了,就跟着花相景一同回到院子。花相景想再与姚千善讨论战事,毕竟明日就出发了,可这天也深了,他怕姚千善身子受不了,就让姚千善先回房间歇着,明早再说这事。
“花……”
沈亮打算趁着夜深就不去向杜燕霄汇报了,想向花相景请示一下,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称呼花相景。花相景见沈亮一脸想赶快离开这的表情,便没说多余的话,就让他回去了;平时这个点杜燕霄都是睡下了的,今日应会等花相景的,花相景好想此刻就能抱着他那个可爱的媳妇儿。
走到房门前正准备开门时,听得屋内有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杜公子,不,小王爷,就让我跟了你吧,那花相景有什么好的?”
花相景也没急着进去,隔着一扇门在外面听着。
“小王爷,我也是喜欢你的。这好不容易趁他不在,才敢来见你,这几天想你也是想的紧。”
田并诗手上拿着块手绢,一副娇弱的样子,杜燕霄根本就不拿正脸瞧他。
“你说完了?说完了就出去,别让他误会了。”
“小王爷……”
“两位干嘛呢?”
花相景突然打开门走了进来,杜燕霄终于得到了解放,立即就粘了过去。花相景搂着杜燕霄又看向田并诗,上次田并诗被打后过了一个月才完全康复,这一次田并诗怕,看着花相景动也不敢动。他们两个都还不知道沈亮和田并诗的关系,而田并诗也不是真的喜欢沈亮,只是无聊罢了。
“田并诗,你是真的死性不改呀。”
“花师傅,你放过我,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
“不、不,我从今以后都不敢了。”
花相景挑着怀里人的下巴,“还不快滚。”
田并诗得了令,想也不想就跑出门外去。花相景亲了亲杜燕霄,又把人抱到床上压着。
“我若不来,你打算怎么办?”
“让他赶出去。”
花相景捏了捏他的脸,又将手伸进他的下裳里,“我将小善介绍进了军中,明日就出征。”
杜燕霄嗯了一声,由着花相景的手摸,花相景边吻着他,边帮他脱着衣服。
“沈亮呢?他还有事没上报。”
“我打发他回去了,明儿再让他来找你。”
花相景压着杜燕霄用了点力,杜燕霄抓着床单,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花相景的手扣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以子率人
第二日早晨,杜燕霄一翻,想去抱花相景,结果却扑了个空;他以为花相景过会儿就会回来,于是又睡下了。又睡了不知多久,忽听得沈亮在房门外喊他,他以为还早,也就没有应答。
“小王爷,都已经午时了,您还要再睡会?”
杜燕霄所到时间猛得坐起,看了看身旁,花相景依然不在;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硕大的院子只留他们两人了。
“人呢?”
“都去前线了。”
杜燕霄脑中闪显出无数骂人的话,白了沈亮一眼,又让沈亮牵出马匹,向前线飞驰而去。
战场上,花相景坐在马上一手抱着芳倾规,一手用水袖甩出花瓣;姚千善双手各持一个绳镖,不停的向敌方挥舞着,杜子璋骑着马提着剑,指挥着队伍,随手就刺了身后想偷袭的人一剑。
城门口几个人拿着一块巨大的木桩撞向大门城墙边搭着几条梯子,数人正往上爬去。城内的北辛人就找来几块大石头向下扔去,有的人没抓稳绳索便掉了下去,有的人甚至被大石头砸晕了过去。
花相景解决完面前的几个人,就勾起琴弦对准城墙上面,而后从芳倾规身上弹出一束束火来;城墙上的人有的措闪不及,被火打了个正着,浑身烈火灼烧,不慎掉下了炸墙,像火球一样砸向底下攻城的人。
姚千善一甩绳镖,那利刃就只插入敌人的心脏,她又将绳镖收回向地面一扫,就有不少人的腿被打中。
“小善,我把你扔上去。”
花相景将芳倾规背到背上,双手交叉,姚千善就借着花相景的力跃上了城墙。她落地后就展开双臂向两侧甩出绳标,又将绳标在空中甩出个圈,向远处扔去,她肩上披着的披帛散下向四面伸去,随后越向空中翻转着身子,她身上的披帛和手里的绳镖就在翻转中向周围冲上来的人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