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出口找到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花永慕所在位置,“花相景,你的火。”
方工聿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杜燕霄,“只要你把火给我,我就放了他。”
花相景给花永慕使了个眼色,就对方工聿道:“好啊。”
说着,手掌上便燃起了火,方工聿忙用可燃的东西带过去,花永慕突然出现在他身旁,一刀砍了下去,方工聿没来得及躲,肩上就被重重砍了一刀。
二人跑到出口时,花相景眼看那条巨蛇就要过来了,将二人往前一推,回手一掌打在石壁上,洞口瞬时被封上了。
“相景!”
“哥!”
他们不知道一墙之外的地方,花相景是怎想的,花相景若没了,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好受。
杜燕霄趴在那面墙上想听一听另一边怎么样,可惜太厚了,听不着。
“现在怎么办?”
“继续向前走。”
“那我哥怎么办?”
杜燕霄默不作声的向前方走着,“杜燕霄!他那么爱你,你怎能不管?”
杜燕霄顿住住了,对花永慕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救?”
杜燕霄也想去救花相景,但理性告诉他,与其在这里做无用功,还不如赶快去拿到火灵精华后折回来。花永慕没再说话了,往前走了许久,就没有路了。
“怎么没路了?”
杜燕霄在墙上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在墙上多出一节石台,应该是个机关。
“把火放上去。”
杜燕霄看着花永慕手上拿着的火把说着,花永慕把火把放了上去,那一面墙就打开了;里面有山有水,草长莺飞,生气盎然,杜燕霄像身处梦境般的走了进去,身后的花永慕不知去哪了。
一个背影似观世音般的人站在一棵梨花树下,回眸一笑时,树上的梨花纷纷而落,天底下难再找第二个这般美的人。
“相景?”
杜燕霄走了过去,只见花相景一身白色纱衣菩萨打扮,像极了观音。
“你怎么在这里?”
花相景抱住杜燕霄道:“见着我不高兴吗?”
说着把杜燕霄压倒在地上,裸露的腿盘在他身上,花相景亲着他,身上的衣服慢慢的滑了下来;杜燕霄好似什么都忘了,沉溺在温柔乡中。
天黑了下来,花相景带着杜燕霄沿河边走着,杜燕霄牵着那只柔软的手道:“相景,我们能这样过一辈子吗?”
花相景亲了亲他道:“你不离,我不弃就行。”
杜燕霄抱住花相景,这一刻他忘了皇权富贵,忘了这还是在赤石山,忘了什么火灵精华;他想与这位菩萨隐居在山林中,无人打挠,逍遥自在。
然而梦境之外的花相景浑身是血的与其余也浑身是血的四人连手与巨蛇纠缠;花相景用水袖甩出火,但其余四人的刀剑根本插不到鳞片内,花相景向巨蛇的三寸打出一掌,巨蛇的上半身就晃来晃去,花相景又打出几掌,那巨蛇就倒在了地上,花相景上前抓住巨蛇的尾巴,向两面的石壁甩着,巨蛇就随着这股力撞在了墙上;在坐的所有人都看懵了。
花相景又将那条巨蛇往回拉,巨蛇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摆动着,想挣脱;花相景燃起火,火顺着他的手燃到巨蛇的身上,那灼烧感使巨蛇吼叫着。花相景甩出水袖像套马一样将巨蛇套住,站在蛇头向其他人招了招手,等都上来后,花相景和其他人在石壁上打了个洞,花相景就驾着蛇钻了过去。
杜燕霄在床上被花相景抱着腰,花相景跨坐在他身上舔着他的肌肤,杜燕霄的手抓着床单,脸上有点点的泪水。
“相景,轻点。”
花相景咬上他的耳朵,然后又俯下身摸着他的后背,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滑;杜燕霄觉得有点不对,便道:“相景,你帮我去勾引辛开帝,行吗?”
花相景吻着他道:“阿霄,你不想这样过一辈子吗?”
杜燕霄听后,背脊一凉,花相景是不会这样说的;杜燕霄一脚把背上的人踹下了床。
“你是谁?”
花相景一脸无辜的道:“阿霄,是我呀,怎么了?”
杜燕霄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地上的花相景穿上衣服道:“我是你的梦魇。”
杜燕霄站起身,拿起床头的剑对着花相景。
“你想杀我?你下得去手吗?”花相景绕到杜燕霄的旁边,手慢慢在他的身上游走,“放下一切,留在这里陪着我,岂不美哉?”
“但你不是他。”
“我和他不都一样吗?都有同一张漂亮的脸。”
杜燕霄举起剑向他挥去,花相景像鬼影般的消失了;又突然趴在杜燕霄的肩头,“我是梦魇,你杀不了我。还是把我当成他,留下来吧。何况你不是很享受吗。”
花相景说罢向杜燕霄亲吻着,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向内摸去;杜燕霄一脚踢开花相景,又用剑刺去,花相景又消失了。
“你呀你,是我技术不行?惹得你天天想往外跑,还是背着我跟别人好上了?阿霄,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呀?快回家吧,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的双腿永远只为你打开。”
花相景侧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只是简简单单披着;这梦魇披着花相景的皮,干着勾引人的事,简直是轻而易举。
花相景在月光下,慢慢的脱着衣服,月光是如此的明亮,将花相景一丝不茍的呈现出来;月是多么的圆,美人是如此的诱人,杜燕霄知道这不是真正的花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