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仲柏也道:“阁主,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少清要来,就过来看看。”
本来从长白山过来要好几个月,这几年他花了大量的钱修了一条直道,三天就能到。
“阁主辛苦了。”说着又拿出烟杆吸了一口。
朴朝师见状便道:“你最好还是不要这样,若少清回来了,你可能就完了。”
杜燕霄也道:“相景,阁主说得对,抽烟对身体不好。”
“之前不是还说要给我买烟丝的吗?现在又说抽烟不好;你怎么边说边打脸?”
“相景,当时我……”
“大人说话,小孩儿插什么嘴?”
杜燕霄有些懵,“相景,我还有一年满弱冠。”
“照你这么说,我实岁二十四,虚岁二十五,恍二十六,毛二十七,再四舍五入就三十了,我是不是都老了?”
“相景,你若老了,我陪你。”
朴朝师用一种无语的眼神看着他们,姜仲柏虽是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是吃瓜的心情。
花相景被呛到了,咳一声道:“招尔互攻,相损相从。”
杜燕霄嘴角带着笑,“未知汝乃如此之人哉。”
谷主夫人觉得有些尴尬,打算找个借口离开,“诸位,我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朴朝师忙道:“阿姐,我去帮你。”
“阁主,你才到,先在这坐。”
朴朝师此刻一点也不想多待一会儿,就道:“姐夫,我看城里的花开了,去看看。”
“城里的花不一直都开着的吗?”
朴朝师一直都对这个姐夫无语,现在更是恨不得挖个洞把他埋下去,让他知道地为什么那么深。
“阁主,我也去。”
朴朝师不知有多无语,本来想避开他们两个,谁知跑也跑不掉。
“姐夫,你也去,顺便可以解说一番。”
“行啊,只要你承认你打不赢我一个药宗。”
“我们要实事求是。”
“几年前,你不是败过吗?”
朴朝师被戳中此生最羞耻的事,更不想理他,“小景,我们走。留他一个人在这伤春悲秋。”
花相景起身,正要走时,却被姜仲柏叫住了。花相景走过去,因为姜仲柏是坐在椅子上的,他只好府下身。
“小景,一等二靠三落空,一想二干三成功。”
说罢便拍了拍花相景的背,姜仲柏还是看得出他对杜燕霄的感情的,花相景也明白姜仲柏的意思,但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