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董卓烟半跪在地上将眠眠拥入怀中,手轻轻抚摸她的手背,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
故意把眠眠饿的面黄肌瘦,是为了博取同情吗?
温浠关掉了监控。
简若水发来了消息:小浠,你的生日快到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生日?
温浠听到这个,难得一愣。
往后靠着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温浠叹气,说起来,她被困在不断死去的那个循环中也不知道多久,以至于提到她自己的生日,都觉得恍若隔世。
有一股不真切的虚浮感——
圣诞节,十二月二十五日。
不知不觉,一经十月末了,距离她的生日……看一眼日历,居然只有五十多天。
天气逐渐转冷,温浠打字回复:如果能和简同学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我会觉得非常幸福呜呜!
简若水:我是直女。
温浠:……?
温浠:你知不知道,越是弯的越喜欢强调自己是直女。
简若水:狗屁不通的逻辑。
简若水:好吧,听你的。
简若水:二十五号你要跟你男朋友一起玩吧?二十六号我请你看电影。
温浠:还有比你更体贴的宝贝了吗?
简若水:别来这一套,我起鸡皮疙瘩了。
生日,这一晚,温浠做了一个梦。
怀抱着替爸爸买一包香烟的目的经过海桥便利店,拿到了几块钱零花钱,她平安无事的走出了那条巷子回到了家中,就像往常那样,并没有遇到什么杀人犯。虽然父母的面容看不清楚,笼着一层阴影,但是没关系,记忆中的爸爸和妈妈一直都如此,他们满意于她每次的好成绩,鼓励她下次再接再厉。
餐桌上是一个草莓芝士蛋糕,爸爸和妈妈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合十许愿,暖橘色的光芒让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温暖幸福。
而温浠的的愿望,是考上清北大学。
——蜡烛被吹灭的时候,天亮了,温浠醒来。
怀着一股怅然若失的心情,温浠洗漱完毕,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半晌后,湿润的毛巾擦干净脸庞,温浠换了衣服走出来吃早餐。
餐桌上一片死寂,早餐是一道酱小菜和一份虾子鸡蛋羹,包子和油条摆盘,爸爸和妈妈一言不发机械的进食。
温浠取出茶饼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说:“妈妈,我同学的妈妈送给我一份茶饼,听说是武夷山的大红袍,送给爸爸和妈妈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