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更撩拨人了!
白鲢暗戳戳的咬紧后槽牙,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自己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合着这个小海王就只知道,伤,伤,伤!
他屁股上有个der的伤!
那本就是他为了在祈乖面前博取同情,随口胡诌的。
“小鱼先生,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祈乖看到白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很难看,他再度扒拉白鲢的大裤衩:“你的伤口到底在哪里?”
白鲢脸上难看的表情迅速扭曲,他双手攥紧了裤衩儿,脑子里面,再次浮出了这几天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这个小海王究竟是路子够野,还是天真过了头?
但不管他是如何,白鲢不可否认的,他对小海王的兴趣更浓烈了。
毕竟……他的身体反应很诚实。
只可惜。
白鲢失望的扫过祈乖嫣红的唇瓣儿。
自己要是现在就把这小海王给办了。
只怕,依照他这别扭的性子,会跑的远远的。
他啊,还是先忍一忍的好。
白鲢这一边,正在努力的自我劝解,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祈乖却因为愧疚,迫切的想要照顾好白鲢。
他看白鲢一副宁死不肯脱下裤衩儿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都是男人,他懂得!
祈乖抿着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尽量委婉的开口:“小鱼先生,你那儿是不是受伤了?”
祈乖说的真的够‘委婉’的,他这话一说,白鲢就怒笑了。
白鲢从床上爬起来,半边身子倚靠在床头柜上,用一种近乎于审判的目光,盯着祈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什!么?”
祈乖以为白鲢不信,他下床,在行李箱中翻出了原本贴在药酒上的标签。
“您不用太过忧虑,你看,这个药酒上面写着,消肿化瘀,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能用,我给你涂上去,你的命根子保证没事。”
祈乖也不知道原主是哪里弄的这瓶药酒,但是他前两天脚腕扭伤,涂了两次这个药酒,就痊愈了。
就是这药酒儿,涂着有点不得劲儿。
伤口会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凉的。
不过,像这种神奇的偏方,肯定和普通的跌打损伤药,不同。
祈乖不解释还好,他这一解释,立刻就看到白鲢面色阴沉的可怕。
祈乖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手里的药酒儿:“那个,您要是用不到,我就先把药酒收起来。”
白鲢却从祈乖的手里拿过药酒儿,随意晃动了一下瓶子里面的液体,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低声呢喃道:“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看来,这药酒的作用,果然很大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祈乖想多了,他总觉得白鲢似乎故意将‘作用’和‘大’这两个词,咬得很重。
“是啊。”
祈乖觉得气氛有些僵硬,看白鲢说话了,祈乖赶紧附和起来:“这个药酒儿的作用真的很大。”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