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情况我已知晓,你退下吧。”
“是,下臣告退。”
莫经年从太夫的寝殿出来后径直回了自已住的后殿,为了范衡阳的包折腾了一天,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囫囵觉了。
洗漱完毕后坐在床上,拿起范衡阳给的药膏一点一点的在手指指尖上涂抹起来,把受伤的手指涂了个遍,一切都做完了,可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脑子里想着太夫说的范衡阳的病,又想着晚上范衡阳和自已说的话,思绪万千。后来莫经年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手里还握着范衡阳给的药膏瓶子。
范衡阳这几天日子算是过得轻松的,自那日茂樨阁伺候的人都挨了仗邢后,女帝再也没召见过范衡阳只叫人给范衡阳送了一套文房四宝,说范衡阳的词写得不错但是字丑了些得多练练。
就这样每天上午去知渊阁上课下午学礼仪。只不过教礼仪的人换了一拨,这一次教礼仪的人明确告诉范衡阳她只需要学到中秋节前一天即可。
今天就是八月十四了,学礼的最后一天。
“怎么样,考校可过关了?”
范衡阳依次作了学过的礼后问道。
“殿下,已过关,”
负责教习的公公回道。
“这几日劳烦公公了。”
范衡阳客气道。
“奴才愧不敢当,奴才告退。”
说完教习公公就离开了茂樨阁。
南橘在一旁听到教习公公说范衡阳考校过关别提有多高兴“嘻嘻,恭喜殿下考校过关。”
范衡阳摸了摸南橘的脑袋“傻姑娘,怎么比我还开心,天天跪下起来的是我好吗?”
“殿下为学这礼受了多大的罪啊。”南橘的话带着闷闷的鼻音。
范衡阳看着站在自已面前的南橘心酸得说不出话,要不是自已她那会受那么大的罪,不止南橘还有小福子,小六子他们,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伸手抱了抱南橘“傻南橘,笨南橘。”
“殿下,我才不傻。”
当时只道是寻常
用了晚膳给南橘上完了药看着南橘睡了后,范衡阳就一人来到了茂樨阁的院子里。
这茂樨阁的名字由来就是范衡阳住的这地方栽着很多桂花树,而且每到金秋八月这里桂花是全皇宫开得最好的一处所以取名‘茂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