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初子遇还是不高兴,在支时节还在洗澡的时候,他就把灯关了。
支时节洗完澡出来,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他微微皱了皱眉。
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还蹬鼻子上脸了?
他解下浴袍,摸黑爬到床上,对初子遇上下其手,嘴唇也不断吻着他。
外面的月光倾洒而下,照着两个人,在墙壁上投射出两道纠缠的人影。
在初子遇伸手脱裤子的时候,支时节翻了个身,下床穿衣服:“初少爷,对不起,我忘了你今晚还在生气,我就先去客房睡了。”
初子遇手就僵在那儿,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他叹了一口气。
哑着嗓子:“支医生,我不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你爱请多少天就请多少天,我再也不矫情了!”
“支医生!”
殊不知支医生已经穿好衣服去客房了,他抿了抿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初子遇只好爬起来去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看来以后他真的不能惹支医生生气了,不然遭殃的还是他的“性”生活。
初子遇被支时节送到了初家老宅门口,初子遇给支时节一个吻:“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好吗?”
支时节敲了敲手机:“有事电话联系,再见!”
初子遇刚下车,支时节就把车开走了,只留下一鼻子尾气。
初子遇轻笑,他明明发过誓不让支时节再担心的,却还是食了言,希望这一切都能够赶紧结束吧。
他拿出手机给支时节发消息:“我的手机上有你手机的定位,你不要到处乱跑,不然看我回家怎么治你!”
支时节:“滚!”
初子遇笑了笑,把手机放进口袋,就进了那个会吃人的初家。
初家的早晨,一切才刚刚苏醒,佣人遵守秩序,初渡坐在桌前看报纸,直到有人说“初少爷回来了”,才慢慢抬起头来。
初渡透过眼镜上沿看着初子遇,然后轻轻把眼镜推好,慢条斯理地整理好报纸,才开口说话。
“我们初少爷怎么回来了?”
初子遇坐在他的右手边,看着桌子上丰富的早餐,开口:“没地方去。”
他说这话就是为了让初渡放下防备心。
“和支时节闹翻了?我就说这种感情不靠谱,他现在也被解聘了,你也不再是总裁,人家怎么会要你呢?”
初子遇心里:呵,难道这世上的感情就只有你所说的利益相关吗?我和我家支医生是认真的。
初渡盯着初子遇看了好久好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开口:“如果你当初不和我作对,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的。这世上哪有儿子和父亲作对的,你说是吗?”
初子遇还是没开口,初渡叹了口气。
“以后你就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你要是喜欢男人,我去给你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