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出去!”支时节的声音充满着严厉和严肃。
“不是,我……”
支时节直接夺过药瓶:“出去!”
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初子遇只好瘪着嘴出去了。
初子遇出去了,周围也没有了嘈杂声,支时节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瓶,苦笑着把他放到柜子里,喝口水吞了手中的药就躺了下来。
初子遇出去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被子还在支时节的房间,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进去肯定还会惹他生气的,就这样睡睡吧。
第二天,初子遇醒来的时候,支时节已经不见了,桌子上没有早饭,他拧了一下把手,发现门也推不开。
而他的喉咙痛,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时不时流点鼻涕,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感冒了,但他不想去医院,除了支医生,他不想看任何医生。
支时节去见初渡了,在医院,在支时节的办公室。
初渡敲了敲桌子:“你答应我的条件怎么一样也没办到,你信不信我砍了你的手!”
支时节昨晚没睡好,现在脑袋还疼着,说话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初渡,你当时没有说过会把我导师的孙女绑架了。所以按照这个思路来说,应该是你不守信用在先!”
初渡两手一摊:“我做什么事情还要你同意吗?你知道管好你的两只手就好了。”
“导师已经把文件全部发给你了,你还有必要向我要吗?”
初渡抬眼:“怎么没有必要呢?你现在是初子遇最好的朋友,啊,也不对,我儿子就是一个同性恋呀,说不定你们就是那种关系呢,对吧,支医生?”
他直勾勾地盯着支时节:“你说要是别人知道支医生身为一个心理医生却和自己的病人搞在了一起会怎么样?”
支时节知道了,像初渡这样子自尊心极强的人,是不会在他身上获得真相的,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支时节报警这件事情报仇而已。
疯子一样的初渡想要把他拉下水。
根据支时节的分析,这大概就是刚出狱的人急于证明自己有用的表现。
支时节靠着椅子,指着身后的摆钟:“你看着它,然后我告诉你答案。”
“滴,滴,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初渡感觉自己的眼皮子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
“初渡,你对初子遇是怀有什么样的一种情感?”
“是愧疚,我害死了他的母亲。可是……那个臭女人是应该的,谁让她要和我离婚的!”
“她是活该的,她肯定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支时节看着他:“听说林染女士是当时最漂亮的名媛,也是一个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