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时节觉得昨晚初子遇对过去的回忆使他的心灵又受到了一次极重的创伤,导致旧病复发。
他挂了电话,匆匆对沈珂说了句:“我现在有事,这顿饭我请,下次再约!”
沈珂:……
他好像没吃几口吧?对面是什么重要的人让他这么重视?
支时节匆匆赶到公司的时候,初子遇已经乖乖地把饭都吃掉了,正在处理公务。
初子遇觉得满心欢喜,因为他感觉他掌握了支时节的另外一个软肋,以后他可以撒娇,他可以卖惨,这样子支时节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真好!
“怎么了?”
初子遇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站起来,微笑着看着支时节。
支时节紧张地上下打量他,发现什么事也没有,一口气也松了下来,他意识到他可能被耍了。
“你最好好好说说你怎么了?不然的话……”
初子遇一听这话就紧张了,他不希望支时节觉得他在撒谎,不希望支时节对他失望。
“我回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想和你聊聊。”
支时节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扬头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们现在进行一场心理辅导,你可以说说你自己想说的,任何事情都可以。”
初子遇坐下来,撅了撅嘴巴:“我们在进行一场谈心,不是什么心理辅导。”
他就是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变成医生和病人,而是一场平等的交流。
“好,我的错!我们是在进行一场谈心。”
“我从小就害怕初渡,打心眼里害怕,他总是表现得很暴躁,经常喝酒,喝醉了就打我还有我的母亲,我母亲后来受不了想和他离婚,就算是净身出户她也是愿意的,但初渡不愿意。”
“初渡认为我的母亲一定是看上了别的男人,我的母亲长得太美,是顶流社会的名媛小姐,他不想放弃她,就找关系把我母亲送进了监狱,最后导致了她的去世。”
初子遇谈到这儿的时候,目光狠厉,双拳紧握,小嘴苍白,他陷入了不美好的回忆。
支时节走到他的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表示安抚:“嗯,知道了。”
“初渡和很多女人都有关系,在外面还有私生子,他想依靠他们把我拉下水,但我也是有本事的,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支时节伸手揉了揉初子遇的脑袋:“嗯,你是最棒的,我一直都知道。”
这句话就像是突破了初子遇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这么多年,他一直被认为是初家的耻辱,他害得他的父亲入了狱,还坐上了总裁的位置,没有人夸过他,没有人真心对他,有的只是孤独和搞垮初家的欲望。
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子温柔地对待他,就像是小时候他的母亲一样。
泪水一串一串地掉下来,不是伤心,是欣喜,就好像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归属一样,小舟也终于找到了停泊的地方。
“支医生……”你喜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