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初渡来说简直就是挑战,他挥起长长的藤条“啪”一下抽在初渡身上。
“你说不说!”
是刺痛的感觉,支时节抿着唇,还好以前挨的打多了,现在也感受不到痛。
初渡看着他这样子,接连抽了好几下:“我这人最喜欢治硬骨头,像你这种,像初子遇这种!”
支时节抬起头:“你小瞧我的忍受力!”
“啪”“啪”“啪”……
又是几下子……
支时节只是在想,初子遇以前也这么疼吗?初子遇这个孩子是不是有点傻?
他更多的是满心心疼初子遇,那个傻孩子!
支时节的确是块硬骨头,初渡都打累了,支时节还没倒下,甚至嘴角挂着笑容。
他还有力气问初渡:“你所说的第三件事是什么?”
初渡拧着眉:“第三件事就是为我进警察局报仇,你说吧,你要留下哪只手?”
支时节:“……你这语气很狂啊,我,要把两只手都留下!”
初渡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旁边的保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刀,他在支时节面前晃了晃,另外两个保镖抓住他的手摁在桌子上。
支时节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在刀将要在他的右手落下的时候,他开了口。
“第一件事……”
身边的保镖愣住了,初渡对他摆了摆手,看着他:“你继续说。”
“第一件事,初子遇的病理报告只有之前的,新的我最近发给你。第二件事,的确是刺激他就行了。第三件事,如果你砍了我的手,前面所有的事情,你都将没办法得知你想得到的答案。”
初渡狞笑,看起来猥琐极了:“要是你早这么识时务,还会挨打吗?”
支时节站起身来转了转手腕,低着头沉默不语,他只是试试初渡能做到什么地步,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这么猖狂!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了,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支时节拿出前晚给初子遇涂的药还有棉签,脱掉衣服,自己给自己上了药。
他看着手上的手机思考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打给了他:“初少爷,今晚还回家吗?”
回家?初子遇嘴角微微勾起,现在那是他的家是了吗?
“好!”声音中带着很多欢呼雀跃。
支时节站起身来赶紧把房间收拾收拾干净,如果不是仔细的人,应该看不出来!
初子遇到了,他立马扑到支时节怀里:“支医生,我回来了,今天在家有没有想我?”
就像是小情侣相互之间诉说情愫一样。
支时节倒吸了一口气,初子遇碰到了他后背的伤口,脸色也瞬间苍白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