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此刻心烦意乱,但他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擦拭着上官萱额头上的汗水,“萱儿,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
欧阳宁抱起上官萱便要离开,红莲有些不知所措,“王爷,您要带小姐去何处?”
欧阳宁并未言语,抱起上官萱便走了,红莲异常担心,却又自责不已,自己自幼学医,竟然救不了小姐,只愿王爷有办法才好。
世子府
欧阳宁来到白鹤的药房外,用异常焦急的口吻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白鹤,出来。”
白鹤正在摆弄着药材,“宁亲王,你这中气十足的,也没毛病啊!找本世子何事?”
欧阳宁踹开门,“快给萱儿看看。”
白鹤看了一眼上官萱的脸色,“中毒了,宁亲王,你知道本世子的规矩,本世子不会救她的。”
欧阳宁将上官萱放在榻上,拔出腰间的龙吟剑,白鹤并未抬头,“怎么,还想威胁本世子不成?你知道,本世子是不会接受的。”
欧阳宁毫不犹豫地将龙吟剑架在颈上,“你若不救她,本王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白鹤一副看戏的模样,“本世子不信你会为了这女子不要性命。”
欧阳宁的手毫不犹豫地割了进去,鲜血直流,白鹤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别,本世子答应你。”
欧阳宁缓缓放下手中之剑,“早些应下,本王也不至于受伤。”
白鹤微微摇头,“本世子先去寻些药来。”
欧阳宁当即拒绝,“不必,你先去救萱儿,本王的伤不碍事。”
白鹤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伤口如此之深,竟然还说无事,本世子着实没有想到,你竟然会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
欧阳宁取出伤药,轻轻敷在脖子处,“莫要废话,救人。”
白鹤走上前去,为上官萱把起脉来,“这是血无情的毒啊!你怎会去惹他。”
欧阳宁匆匆上了药,“你可有解毒之法?”
白鹤格外自信,“这世间还没有本世子解不了的毒,只是眼下有些困难。”
欧阳宁松了口气,“讲。”
白鹤面露难色,“需为上官小姐沐浴更衣,然本世子处并无婢女。”
欧阳宁行至上官萱身侧,“本王来即可,尚有何需?”
白鹤惊愕不已,“你们已至如此地步,无怪乎你愿为其生死相许。”
欧阳宁亦无意解释,“休要聒噪,萱儿仍不适。”
白鹤又多看了上官萱一眼,“其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使你如此痴迷,此女相貌实乃平平。”
欧阳宁怒视于他,白鹤行至书案前写下所需药材,高呼,“来人。”
一仆役步入,“世子有何吩咐?”
白鹤将单子交予他,“备药浴,所需药材皆在此单上。”
仆役接过单子后便离去了,欧阳宁眼中的自责与心疼显而易见,其周身弥漫着悲伤之气,白鹤鲜少见到如此脆弱的他,白鹤欲出言宽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白鹤不得不打断他,“宁亲王请让开,本世子尚需为上官小姐放血。”
欧阳宁眼底布满血丝,“非得如此吗?”
白鹤忍不住道,“至于如此吗?仅一小口而已,若你不愿本世子动手,那便由你亲自动手。”
欧阳宁移开视线,“你些动手,否则本王恐会反悔。”
白鹤取出匕,在上官萱手臂上轻轻一划,上官萱疼得低声惊呼,欧阳宁以内力将白鹤击飞,白鹤撞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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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宁亲王,你下手太重了,上官小姐的血变成鲜红色方可止血,切记她手臂的伤口不能沾水。”
欧阳宁并未答话,但白鹤知道,他的话欧阳宁都听进去了。
上官萱每叫一声疼,欧阳宁的眉头便皱得更紧一分,“萱儿,很快就会好的,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上官萱在欧阳宁的怀中逐渐安静下来,白鹤心中诧异,这太不正常了!宁亲王何时有了治疗的功效?其实,是欧阳宁暗中运用内力,缓解了上官萱的痛苦。
直到下人前来敲门,“世子,东西都已备好。”
欧阳宁抱着上官萱走了进去,白鹤在身后提醒道:“一个时辰换一次水,需换三次,你要密切留意她的状况,若有任何不适,立刻唤本世子。”
欧阳宁抱着上官萱进入房间,迅褪去她的所有衣物,然而,欧阳宁的眼中没有丝毫情欲,他按照白鹤所说的去做,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在第一次换水后,上官萱的血已变成鲜红色,欧阳宁用锦帕帮她包扎好伤口,直到第三次换水后,上官萱似乎有些不适,欧阳宁却不知道,这是上官萱即将苏醒的迹象。
上官萱轻咳一声,欧阳宁有些激动,“萱儿,你可还好?”
上官萱气息微弱,“我无事,此处是何地?”
欧阳宁稍感宽慰,“这是白鹤的世子府,你先安心休养。”
上官萱应了一声,便合上了双眼欧阳宁将她抱出时,她仍未苏醒,白鹤为欧阳宁备好房间,欧阳宁将上官萱轻柔置于榻上,而后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白鹤立于门外,“宁亲王,出来一叙。”
欧阳宁替上官萱掖好被角,“所为何事?”
白鹤面露好奇之色,“上官小姐体内竟隐藏着如此深厚的内力,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