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刘家最赚钱的赌场也才能赚这么多。
那么小小的一个香皂铺子就能够比得上一个赌场,那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看到大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说的话,刘三彪有些急了,连忙拿出了一本账簿。
这几日他盯梢,可是盯的十分的认真仔细。
虽然绝大多数的时间,他的目光是盯在佩玉的身上。
不过也不耽误他手下的那些人把香皂铺的人流情况给记下来。
照此倒推下来,每日里的香皂铺子里的收益也就大致出来了。
看着那账簿,刘福不住的点着头。
自己这个外甥为人确实有些不着调,但是自己派给他的几个账房先生还是很值得信赖的。
既然是那几个账房先生所得出来的结果,肯定是有依据的。
刘福想着,眼中露出了一道精光。
“这么一个好生意,放在那沈从的手中岂不是可惜。”
旁边的刘三彪听到刘副所说的这句话,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大伯您的意思是。。。。。。把那香皂铺子给夺过来?”
刘三彪第一反应所想到的,就是强行夺了沈从的生意。
以往他们刘家也是经常这么做的。
但凡是这定化县中有什么赚钱的生意,最终都会被他们刘家给拿捏到自己的手中。
刘家在定化县中的地位,那可是超然般的存在。
这么一个士绅豪强可谓是地头蛇。
再加上刘福身上有着举人的功名,有不少的同窗好友都在朝中为官。
以往前来定化县任县太爷的那些官员,对刘福的一些所作所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不管怎么说,他们虽然是官,但只是流官而已,干上几年就走了。
而刘福一直在这定化县中,十足十的一个地头蛇,官府有不少的事情,想要推行下去还得依靠他呢!
经年累月下来,这刘福在定化县中俨然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笨蛋!”
“你以为这次和以往一样,只需要抢过来就可以接手经营了吗?”
刘福冲着刘三彪狠狠的骂着。
自己的这个侄子可谓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动脑子。
刘福恨铁不成钢的对刘三彪说道。
“你动一动脑子,这香皂铺子和赌场可不一样。”
“你可以把那店铺给抢过来,但是这最重要的香皂制作方法却不在你的手上。”
“这件事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那香皂的制作方法。”
“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从沈从的手中把这香皂的做法给搞来,然后再把他赶出定化县,到时候这生意就由我们刘家一家来做了。”
听到刘福这么说,刘三彪有些为难了。
“大伯,可如今那个沈从也不去赌场了,我根本就抓不到他的把柄呀!”
“这又该如何下手对付他呢?”
刘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不指望自己这个侄子动脑子了,只要按照自己的说的去做就行了。
他冷冷的笑了笑。
“这次就不要再私下动手了,这种情况直接走官面上的事情来解决。”
“只要上了衙门,那是因为从还不如同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我们来拿捏!
刘福说的轻描淡写,就好像这衙门是他家开的一样。
“可要是那神从死后不愿意说出香皂制作方法,那该怎么办?”
刘三彪还是有些担心,神从这几日的变化很大,根本不能按照以前的标准去判断了。
刘福阴测测的笑着。
“听说他很在乎他那个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