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到的人都面面相觑,其他没抽到的问他们是不是玩不起。
米星喝了口酒开始起哄:“谁玩不起啊?不就是俯卧撑吗?”
他当即走到另一位Omega的面前,然后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随后在他的身上做俯卧撑。
他做得很快,几乎没人能看清他到底有没有亲到身下Omega的嘴唇。不少人大喊米星耍赖,但没想道他身下的Omega红着脸点头说亲到了这事才过去。
“不好意思,”米星贴着Omega的耳朵道歉,“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Omega羞红了脸。
米星吹了个口哨,问另一组怎么还不做俯卧撑,是不是玩不起,玩不起就喝酒。
他把整个场子炒热,又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引得众人侧目
毕竟玩夜场只有三种人能吸引目光,钱多的,玩得大的,长得好看的。
米星当不了钱多的和好看的,就当那个玩得最疯,舞得最浪的那一个。
在这样的努力下,他自然吸引到了C老师的目光。
他端着玻璃杯来敬酒,顺势坐在米星的身旁。
“你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C老师靠在米星的脖颈处嗅了嗅,“很独特。我看得出来你并没有什么钱,装有钱人混在里面也挺辛苦的吧。我有一些特殊的工作想让你做,有兴趣吗?”
米星暗笑自己果然装不出有钱人。
无论是面对高价酒的不自在,对浪费食物的鄙夷都暴露了他的本质:哪怕浑身上下穿满了大logo的名牌,骨子里也不像个富贵家庭出来的孩子。
不过这C老师也不行啊,他看不出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实打实的真东西吗?商毅清这人不说别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对自己花钱也很是大方。
但好在误打误撞,得到了C老师的认可。
米星捉住他想要往自己腰间探去的手,询问:“什么特殊的工作?卖身吗?我很贵的。”
这话不假,商毅清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的钱财,按照两个人做爱的频率,粗略算算,一次好几万总归是有的。
“名片上有电话,不是卖身,只是做一些药物研究而已,缺钱的时候你可以考虑考虑。”
米星敏锐地捕捉到了“药物”这两个字眼。
C老师把名片塞进米星的衬衫里,然后潇洒地举起酒杯说了句今晚的酒局由他买单。
还真是潇洒,果然药贩子就是赚钱。
他走了,米星没过多久也找了个理由离开。
走到门口,米星检查了一下衣服看有没有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同时脱下外套在空中抖了几下,将那些难闻的气味赶走。
彼时已是凌晨十二点半,公交和地铁都已经停运,家又在很远的方向。给米星留下的选择只有自行车和打车。平日里他绝对不会选择打车这么烧钱的行为,但如果骑车回去,到家太晚,今晚就得被商毅清狂风暴雨般的追问给折磨得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