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从袋子里拿出一桶泡面,问“你吃吗?”
“吃过了。”乐清寒回。
祝夏一听,也没说什么,将袋子放到她身边,去厨房泡面去了,再走进来坐在她电脑桌子前,“过的挺滋润?”
“废话。”乐清寒扔了袋零食给她,“不上学还没人管,过的可不滋润,你真就一请请一个星期,不去军训了?”
“不去。”祝夏没犹豫,“有什么好去的。”
“你现在搬出去住了,你有钱?”乐清寒不太理解地问。
“有,我妈从小到大给的钱都在一张卡里,很多,够我这辈子的生活开销。”祝夏搬出去也并不是头脑一热,“我很久之前就想走了,也没什么好住的。”
就她一个人在家,去哪儿住都是住。
“你妈也没给你卡封了。”
“她不会这样做的。”祝夏靠在椅子上,“她并不在乎。”
并不在乎祝夏为什么离开去了哪里,这不重要。
过了会儿,祝夏又补了一句,“其实挺好的。”
乐清寒并不太懂,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行吧。”
十点多的时候,祝夏就离开了,再晚些就有些危险。
周五,军训最后一天,祝夏拿着请假条回到了学校,班主任倒是没说什么,也没让她归队。
站在树下和她聊了很多,大致意思就是军训是个很有意义的事情,你现在逃军训,以后逃高考吗?还有就是不要不合群,大家都在训,你请假回家了。
很标准的班主任的那套话,祝夏并没有反驳,没什么意义,听着偶尔嗯两声,其实没听进去。
下午的汇演,祝夏没上,也没法上,台上的领导不时的点评几句,没什么营养,夸夸吃苦耐劳的精神什么的。
最后校长,副校长,主任挨个讲一堆话,就能离开。
番外:校园
高一的生活,用平淡如水形容也不为过,无聊的要死。
期中考试过后,聊的最多的就是你是选文科还是选理科。
哐当一声,一个没拿稳玻璃杯就这么落在桌子上,热水玻璃碎片溅了满桌。
女生连忙道歉,说了好几遍对不起,随后那纸去擦桌子上的水渍。
景宿雨的头发上也沾了点,感受到胳膊上的热意,抬起头说了句,“没事儿。”把书放到桌洞里,抽出纸擦了擦。
她感受到有谁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不耐地回头看去,是班主任,穿着新买的皮夹克,班主任指了指她有些发红的胳膊,问,“没事吧?”
“没。”景宿雨回答,她并没有去医务室的想法,“小事儿。”
老柳不高兴了,“什么没事没事,回来就起大水泡,还有你头发上的碎渣。”
景宿雨伸手摸了摸头发,“谁都有失手的时候,我也没受伤。”
现在正好是下课时间,老柳一说,周围的人都向她这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