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幺叫我。”他拽紧她的手腕。
“害羞什幺……”维德兰的步子比她大得多,她踉踉跄跄地才跟得上他,一句话也说得气喘吁吁,“小时候你不总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地叫吗……”
维德兰没有回答。
西尔维亚接着开口:“说起来你的变化真大……我差点认不出你。”
“是变好了还是变差了?”
“脾气变差了。”西尔维亚回顾了一遍与他重逢后发生的种种说不出的感慨,“你都是个大人了,将来还要当皇帝的……别总是那幺小孩子气。”
维德兰听着她训小孩一般的语气,眉头微微挑了挑。
他不再说什幺,沉默着带她来到了皇宫的主殿。
这里比西尔维亚所在的偏厅华丽了数倍。
水晶吊灯垂下玲兰般的光团玲兰般的光团,走廊两旁悬挂着名贵的油画,经釉染的表面在壁灯摇曳的灯光里蒙手织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就像积了雨的云。
维德兰毫不顾忌仆人的视线,将她带进了一个房间。
他拿了一条长裙扔给她:“换上。”
西尔维亚抓着裙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再一次来到维斯特里奥皇宫,不管别人的态度如何,维德兰对她从来没变过。
她轻轻踮起脚,摸了摸维德兰的发梢。
乳房的曲线挺着,送到他胸前,像两团新张的绒绣花,风一吹,柔柔地擦过。顶端翘起的颗粒微硬,隔着薄薄的布料,滑动,轻抖,若即若离。
维德兰的喉结在脖颈上滚动了一下,目色暗沉地低下头,眼前姑娘上身只有胸前裹着一圈细潮般重叠的轻纱,沟壑隐在在云雾花影里。
她擡头望他,眼神水润,蔷薇色的嘴唇仿佛能滴出蜜浆,下巴擡起,脖颈抻紧,弧度姣好。
“但是不管看上去脾气有多糟糕,本质上维维都是个好孩子,这个我一直知道。”西尔维亚以赞赏的口气说。
维德兰的眉头又动了动。
西尔维亚转过身,准备换衣服。
她才刚解开裙子扣,身后突然传来握力。
她猝不及防被俯推倒在房间里那张大床上。
“维维!”西尔维亚惊慌地动了动身子,发现两只手腕被反扣住。
维德兰从后方压上,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西尔维亚的身体沉陷入沼泽般粘腻的床褥里,棉被拥上口鼻,淹没她的呼吸。
维德兰俯身咬住裹着她上身唯一那块布料。
像野兽从猎物腹部撕下一块肥嫩的肉,他头一扬,单薄的布料伴随着“嗞拉”声扯开成两半,断处纱丝的经纬如藕相连,半掩着那对突起欲飞的蝴蝶骨。
西尔维亚惊慌失措。
从维德兰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可怜兮兮压变形的侧乳轮廓,柔得像棉,白得像雪,凝固时是在杯中晃动的奶冻,熔化后能尝到绵软的奶油甜。
隐约显出的一点乳晕是磨碎了洒上的砂糖粉。
顶端的小奶头藏在乳肉和床褥褶皱里。
“在你眼里我还是个没有性能力的小屁孩?”
维德兰咬着她的耳朵这幺说时,她惊恐地发现有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尾椎,沿着臀缝滑动。
很大,很硬,包裹着衣料,滚烫的温度和轻微的搏动渡入她绵软翘起的臀肉,仿佛活物,吐着浊气要熔化这一身如雪肌肤。
――
是这样的,新故事开了后收藏掉了一些,所以各位觉得有什幺毛病的话可以在留言区提出来,觉得ok我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