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缇刚十六岁,身体发育介于一个成熟与半成熟的模糊边界,格尔纳跟她做时总是小心翼翼的,任何过激的行为都有可能伤到她。
“快点!”
夏洛缇含含糊糊地催促,修长的小腿在他臂弯里乱踢。
格尔纳擡起头,看到她正仰着头,睡衣扒拉开,拥着紧实流畅的腰线。线条一路攀上去,勾勒出平坦的小腹,圆润的双肩和雪线般清晰的下颚。小小的胸脯是唯一突起的部位,两点鲜红毫不矜持地翘起,水泽折着光。
他也有欲望,这个时候总想把她按倒在浴缸里重重地吮咬那里,也很想知道这个任何时候都显得游刃有余的小姑娘在激烈的性爱中会不会啜泣着呻吟。但他能克制下来,人人都有欲望,差异只发生在自我控制的能力上。
“别急。”
“都他妈的什幺时候了你还磨叽!”夏洛缇烦躁极了,搂住他的后脑就往前按,腿间的嫩花缩得不停。
格尔纳皱着眉捏住她乱动的胳膊,空出一只手,手指按在她腿间。
“唔……”夏洛缇不乱动了,胸前起伏,极为诱人。
她的穴口差不多湿透了,手指刚放上去就有意识般的吮住了指尖。穴壁经淫液浸泡,滑腻得不可思议。
很紧,但有弹性。
格尔纳驱散脑中肮脏的绮念,将手指埋得更深些,指尖屈起,轻轻搔弄。
夏洛缇的屁股扭了扭,口中含糊地轻吟。
“再深点。”她说,“里面比较痒。”
简单的爱抚就像跌进燎原之火里的雨滴,转瞬间就被炙烤至虚无,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旺盛的火焰。
“我怎幺有你这幺个难伺候的妹妹。”格尔纳抽出手指,声音沙哑微嘶。
“别说废话。”
格尔纳啧了一声,牵开她的一条大腿,仔细盯着那条细细的窄缝。艳得像玫瑰,软得像丝绒,稍一抚摸就会融化,剥开就能汲取缠绵的蜜浆,一缩一缩的,像是一张因快感而失声的小嘴。
他闭上眼,尽量避免淫靡的画面对自己产生刺激,凭感觉撑开她的小穴,低头吻了下去。
格尔纳还记得他们第一夜过后在床上醒来时的情景。
喝了酒,头痛欲裂,睁开眼看到的除了清晨的曙光还有自己妹妹安然的睡脸。他本来没觉得有什幺不对,夏洛缇喜欢捉弄他,会在某些夜里穿着单薄的睡裙踩着地毯无声无息来到他的床边,从被角钻进去猛地吓他一跳。通常格尔纳出于维护哥哥威严的需要,会把这个小姑娘按床上说教一番,弄到最后总会演变成拿枕头互锤,玩累了就在同一张床上倒头睡。
不过掀开被子后他整个人都懵了。
怀中的女孩没穿睡衣,或者这幺说,她是全裸的。她抱着他的胳膊,乳房被手肘压成另一种形状,隐约透出的一点红肿仿佛是凝聚了所有色素的桃子尖。
平常亲昵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情色。
牙齿和手指磨出的暗痕盖在夏洛缇身体各处,微光穿过床幔,天鹅绒中的她就像一只无辜的羔羊。
他不敢多看,视线挪到床下,骑士正装和法师学徒袍凌乱地堆在地毯上。
格尔纳揉着酸疼的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记忆之海一片死寂,他最终只想起了夏洛缇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某些……称得上快感的东西。
他怎幺会对夏洛缇,他的妹妹做出这种事?
格尔纳愣了许久,回过神来,发现夏洛缇充血通红的耳尖轻轻动了动。
“……”
――在装睡。
“先起来。”格尔纳说这话时无法控制地涨红了脸,“必须……咳,想办法避孕,再洗个澡。”
夏洛缇一动不动。
格尔纳只得自己动手。他翻过夏洛缇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大腿根部全是摩擦撞击的红痕,中间的小口鲜红溢血,隐约破了皮,浊白的液体混着血,随着他的动作从合不拢的花苞里流出。
他皱起眉,手指小心翼翼探向穴口,想将那些液体挖出来。
指尖还没触到穴肉,燃烧的体温已经提前惊醒了假寐的羔羊。
“疼……”夏洛缇的身体战栗不已,额上凝起薄汗。
她捏着被角泣不成声,晨光流进她的眼睛冲毁了眼底恒星运行的轨道,于是星辰大海掀起波澜,难以平息:“哥哥,疼……”
年轻的骑士罕见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