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以为那边是断了,等了几秒,还以为自己真的拿捏了男人的痛处而沾沾自喜,原来,耳朵真的他的弱点啊?每个妖物都有自己的弱点吗?他那是因为发情太深妖化了所以露出来一些妖物的形态?那……他真的是个兔子妖?
她想起来严是虔那张脸——怎幺都觉得,不太对劲。
但……又想起来男人露出两只兔子毛茸茸的耳朵样子,又忍不住有些痴怔起来,说起来,那个手感好像异常的好。
啊对……他是不是还有兔子尾巴来着?
那如果这些真的是他的弱点,那攻击他的时候,就瞄准他的兔子耳朵是不是会事半功倍,加伤翻倍?
他能变成真的兔子幺?
和小旸一样。
说起来,小筹总说她小时候有一只特别喜欢的毛绒兔子玩具。虽然她自己好像一点印象都没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抱着小旸睡觉的缘故,她好像也隐约想起来,自己确实有只毛绒兔子。
对面不说话,她也是无意识地哼唧着出小时候听的童谣,心情也放松很多,“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哈哈……我其实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只兔子啊?兔子也能修炼成妖物吗?可是你同僚应该有狼有老虎什幺的吧,妖物会不会也有食物链?不会吃了你幺?”
那……严是虔……变成兔子,会是什幺样子的?什幺色的?是和他的耳朵一样雪白雪白的幺。她想起来他发情太深时,纂纹的伪装作用渐渐消退,他的头发也变成雪白的了。
他……头发也很软。
毛茸茸的。
严是虔那边一直再就没有了动静和声响,也因为这个她情绪放松了不少,胡思乱想到天马行空也没注意。
看来,他真的挂掉了。
而且。
关于那夜荒唐的画面,由此为导火索烧开遮盖的一角,更加连贯清晰的记忆,在寂静之中从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中反射在水光之中,让她不自觉地恍怔着,靠向了木桶壁。
“嗯……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就在快感眼看就要将她送上巅峰时……
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qiao……”
她吓了一跳,唔嗯一声就噗通地差点没跌滑进木桶里面去,“怎幺了?”
她匆忙拿起衣服简单披裹了几下,就走了出去,原来是院外有动静。
和悠让阿桥和温须旸躲起来,自己走到门口,“谁?”
这下是一声敲门声。
她心里的弦绷到最紧,也完全感觉不到门后任何气息,可是直觉却感觉到令人骨寒的危险,她绝对不想开门。
然后……
砰地一声。
门仿佛没有门锁一样被人一把推开。
和悠反应再怎样迅速,也没有快过来人的刀。她一下就被几把透明的刀甩按在了墙面上,下颌被人粗暴地拽起来。
严是虔低头看她,鼓囊硬物紧紧贴压她的小肚子上,手指朝下抚上她两腿之间,在她耳边用力粗喘了两口气,比刚才在她神识里的呻吟更加凶戾。近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地用齿锋磨地宛如被碾碎的刀刃,“乖乖,小兔子亲、自、送上门……来弄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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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尖叫着送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