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酒?”平时见她出来不都跟靖鹤屁股后面。
“没人陪你?”肖武明知故问地笑了笑。
乔霏斜着脖子白了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也不说话,拿起空酒杯的手在空中晃了晃。
肖武很识趣地给她倒满了酒,“没人陪你我陪你呗。”
乔霏接过,咕嘟咕嘟地灌进喉咙,辛辣刺激的酒精灼烧着味蕾也摧残着她的胃,痛觉刺激神经,眼泪汩汩流出。
“喂。”肖武最讨厌看女人哭了,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哭哭啼啼,泪可真不值钱。
明晃晃嫌弃又恶劣的语气,乔霏哭的更大声了。
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像是过电影般,在脑海里一幕幕闪回。
耳边聒噪的哭唧声没了,肖武起身的动作收回,又坐了回去,拿起子开了瓶新的。
“这酒度数挺高,不过入口不烈,来点尝……”
肖武话没说完,手里的酒瓶便被乔霏夺走,像喝白水那样,眼也不眨地往肚子里灌。
三两口下去,酒量少了一半,乔霏盯着瓶子看了两秒,毫不犹豫地将酒瓶倒置过来,剩下的那半有三分之一洋洋洒洒地倒在她了裙子上,余下的三分之二则浇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肖武低头看见那滩酒渍,语气不善地说,“这酒很贵,三百……”
话说到一半再次被打断,肖武皱眉,听到一阵难听又拖沓的哭声和骂声。
“……”肖武嫌弃地啧了声,作势要走,却在听见乔霏念出的那个熟悉又讨厌的名字时停了脚步。
有意思。
“靖鹤惹你不高兴了啊,该骂,骂的好,”肖武赞赏似的拍起掌,“多骂点,我爱听。”
旁边站得高个子明显感觉他现在心情很不错,于是也附和地鼓掌,并且鼓得越来越大声。
有人捧场,乔霏骂的更起劲了,一边哭一边骂他混蛋,泪流的有多大颗嗓音就有多沙哑。
“好听。”肖武头次觉得女生骂人是这么动听,悦耳。
托着腮看乔霏红着眼骂人的时候,肖武突然发现她原来长得这么好看,特别是红酒渍打湿她裙子留下痕迹,勾勒出少女匀称出色的曲线,那么刺眼却又那么美丽。
凌乱的美,是这么形容的吧。
骂累了,眼又干又涩又痛,乔霏呼出一口长长的酒气,又打了个嗝,身体酸软无力,趴桌子上了。
迷迷糊糊间,腰上不知何时多处一只手,很硬也很硌,乔霏这会儿被酒精麻醉身上没有半点力气,推了两下根本推不动,眼皮就又沉沉阖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被带到了包间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