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传递的消息不能与眼睛看到的实物相媲美,他想象不出来,但公司不开空调坐在工位快冷死的陶年,还是羡慕得想哭。
【年年】:你下次再出去旅游带着我的魂魄去吧,我肉身看不到,灵魂还是可以感受一下的。
【不许喊我宝宝】:咋带,附身?
【不许喊我宝宝】:多瘆得慌啊。
【年年】:[狗头]耍了这么久的朋友,附个身怎么了。
礁石太滑,安洵抬脚刚想换个站姿,整个人就滑出去了。他站得礁石不高,背部磕在了礁石侧面,手肘擦破一层皮见了血丝,屁股落在几个大小的小礁石上——
生疼!他的屁股!
屁股就是男oga的第二张脸,毁容了咋办!
另一边的薄向洲魂快吓飞了,把他从海里捞上来,拎着他的鞋上岸,抱在腿上检查了下伤势,脚背上也有些擦伤,溢出血珠子。
安洵屁股疼,坐在腿上痛感直线飙升,他不敢说,开不了这个口,忍着痛咬嘴唇内侧。
薄向洲也没耽搁,让他拎着鞋横抱回了别墅。
别墅住着医生,医生细细看完,留下一管药膏离开了。
抱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扭了扭腰,手想往屁股上摸,他估摸着伤得不轻,把枕头垫在他屁股下,让他坐在床边。
他用热毛巾将伤口擦干净,拿棉签沾着碘伏消毒。青紫的部位就抹上药膏,药膏颜色呈淡黄,涂上去冰冰凉凉,像海水的温度。
想到海水他就气,这辈子都不想靠近海边了。
“宝宝,把衣服脱了趴下。”薄向洲忽然发号施令。
安洵满脑子黄废料,“这不好吧?”
“那你自己行吗?”薄向洲说着要把祛瘀药膏递给他。
安洵恍然大悟,卷起衣摆顺从趴下,“还是你来吧,衣服我就不脱了。”
背部顺滑,点点淤青覆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略显恐怖。微凉的指尖碰上去,安洵打了个寒颤,身体本能拿东西包住自己爬起来。
他拢着薄向洲的外套,神色有些尴尬,对视的瞬间移开目光。
薄向洲指尖沾着快要融化的药膏,药膏软塌塌地顺着手指根部滑下。
气氛更怪异了,好像他们不是在上药,而是在玩些强迫小游戏。
安洵抿嘴,纠结一番后,收起不该有的小心思背对着他,甩开外套再度趴下。他感觉手指即将触上来的前一秒,身体一弹躲开了。
想法有点不单纯的薄向洲:“……宝宝?”
“不趴了,你就这样抹吧。”跪着也有点像那啥,他不顾第二张脸的疼痛坐了起来,抱住屈起的双腿,“你不能乱摸啊。”
手涂可以打圈揉开淤青,促进药膏吸收,但他这敏感程度薄向洲也不敢乱摸了,用棉签代替手指。
等薄向洲去洗手,安洵磨磨叽叽地趴回去晾干背上的药膏。
折磨人的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