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的神啊,这腰以后都别想直起来了。
“啊啊啊!”我终于受不住疼地叫唤起来。
可小破孩丝毫不够,把眼泪鼻涕擦了我一声后抬头抽泣道:“娘,我和父汗找你找得好苦,哇——”
小破孩的眼泪彻底征服了我,我完全无语了。
就这样,我双手撑地坐在地上,小破孩抱着我的腰哭得稀里哗啦。
良久,小破孩终于哭够了,把眼泪一擦,就来拉我。
顿时,我对这孩子的印象转好。我觉得,这孩子虽傻是傻了点,但还知道尊老爱幼这一点就是好的。
可谁料,我一被他拉起来就拖着往外跑去。
“喂,喂——”
一句完整的话都来不及问,小破孩就拉着我纵横街道。
“娘,再不去,父汗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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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到了郊外一座旧庙,小破孩才终于怜惜我的老腰和老命,撒手放开我进了庙。
气还没喘匀,就听小破孩在庙里警惕地嚷了起来:“你是谁?!”
“对我父汗在做什么?”
与小破孩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低哑的男声相当镇静和充满魄力。
“你莫怕,是我家旺宅引我来的,你父汗似乎中了毒。”
另一人道:“啧,伤得好重,要立刻抬到老张那去才行。”
闻言,我喜出望外,也顾不得老腰老命了,如少女般轻盈地奔进庙子,眼眸湛亮如星。
“小笨蛋!”
小笨蛋本和文墨玉埋头查看病人伤势,听我呼唤也是乍地一回头。
“廉儿?”
真是小别胜新婚,半日不见,我家相公容光焕发,俊美如斯,把什么潘安踩在了脚底底底下,一声亲切的爱称更是叫得我心神荡漾。
“廉儿,你怎么到这来了?我正想去怀王府接你。”
我笑嘻嘻地弯了眼,淇儿说的话全抛到了脑后,只管伸着双爪扑进他怀里道:“巧了,我也去穆王府找你,结果被这个孩子——”
我转身去看小破孩,却见他一脸仇视地瞪住我和小笨蛋,哽了哽,后面的话全吞了回去。
小破孩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推开文墨玉就呜咽道:“父汗,父汗,你醒醒,呜呜!”
“父汗,我把娘亲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