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死了。
“我要睡一会儿,不要叫我。”
柳迎春靠着床头,擦干净手指把毛巾扔回水盆:
“现在告诉我哪个不长眼了,在你身边说闲话。”
宁玉懒得理她。
就被人强行掰过脸绵长的亲,亲到宁玉眼尾又红了才罢休。
她气喘吁吁:
“你不要以为你那点想法能瞒一辈子,你当我是傻瓜吗。”
又被堵住,亲到几乎上不来气。
宁玉要炸了,迎春挑眉:
“靠你是一辈子反应不过来的,我总得知道这几天我不在,谁过来挑拨了你一番春心。
虽说无心插柳柳成荫,可我也得知道是谁插的。”
宁玉困的睁不开眼睛,一直往被子里面缩,迷迷糊糊搂着身边人的腰。
就要睡着了。
她还在酒劲上头。
伸手在腰上的肌肉摸了几把,听到抽气声,她小小的得意。
当谁是文盲呢?
见过的多了,别说女同,男同都见多了,她只想抓住这个人。
不能接受失去她,这种方式好,就用这种!
她尝到了疼爱的滋味,滋味很好。
是难以想象的温柔和舒适。
比纳入,好太多。
宁玉的精神分裂很严重,但是在这种时候,十分有用。
不是疯子,谁会信自己穿越了呢?
她沉沉睡去。
柳迎春却难以入眠。
她到这会还不太敢信,这事儿就这么水到渠成了。
但是,她的鼻子是好的……
“宁玉,你真的好疯,可是我好爱你……”
说着睡不着觉的人低下头来凑到宁玉身边额头抵着额头。闭上眼,没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两道轻柔平缓的呼吸声。
月光中地上箱子里一个木头做的物件,闪着盈盈水光。
柳迎春总算在第二天,把自己出去干嘛,交代了。
宁玉卧床不起,小脸红扑扑的,摸着有些热,想吐是喝醉了的后遗症。
唉,当时勇士一般过后弱鸡一样。
“你也真是疯,就这么打直球,你也不怕把我给吓跑了,到时候得不偿失。”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