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笑了声傻狗,走了。
过了好几天,江焕才想到上次和刘晚打到一半的电话,在一个无聊周五的夜晚,边遛狗边把电话拨了回去。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刘晚阴阳怪气的声音差点想让江焕挂电话。
他忍了,没忍住,呸了好大一声:“别犯贱。”
刘晚冷呵一声,简直难以置信:“是谁挂的谁电话?”
江焕直言:“我。”
“”刘晚:“你嚣张,你了不起。”
只要江焕想,刘晚其实是说不过他的,很多时候刘晚不讲道理,江焕都随便他。
言归正传,刘晚问:“你想说什么,上次就看你欲言又止的,装什么装。”
“没装,”不取扎着马步在拉屎,江焕别过眼,语气里不自觉带着嫌弃,“就是觉得从你这问不出什么名堂。”
这话说的,刘晚能忍?不可能:“你问啊,你都没问,你埋汰谁?”
江焕说:“我想追程知衍。”
刘晚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江焕:“”
刘晚把上次见到程知衍时的经历说了,想想都皱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说你算了吧,要喜欢男人找个性格软点的不好吗?程知衍那么野,你确定自己降得住他吗?”
还是第一次听人用“野”来形容程知衍。
江焕笑了下,也没觉得刘晚说的不对,世人带着偏见看人是件很正常的事,他最习惯的就是这个。
“你弄错了一件事情,”江焕对刘晚说,“不是我喜欢男人才喜欢程知衍,是我喜欢的刚好是个男人而已。”
刘晚认识江焕这么多年,第一次从这人口中听到“喜欢”,告白的句子讲起来,腻歪的让他再次打了个哆嗦。
突然觉得江焕和程知衍相配了。
刘晚不想管江焕了,就该让没谈过恋爱的人吃吃爱情的苦:“所以兄弟,你想说什么?”
江焕先说:“我没有想要指望你的意思。”
刘晚立马:“闭嘴,不说滚蛋。”
“好好好,”江焕问,“你以前都是怎么追你对象的?”
刘晚的恋爱史,形容起来就是啥也不是,高中时没谈过恋爱,大学唯一谈的那场跟着毕业季一块分了手。
刘晚没有说很多,可江焕听过来,认为其中不乏没有刘晚的原因。
所以问刘晚其实没有必要。
而刘晚想想,觉得回忆的过程有一点点痛苦,毕竟是他被甩了。
无所谓地说:“谈恋爱能干什么啊,送送花送送礼物,吃饭约会看电影。”
“我说的是追。”江焕强调。
刘晚说:“忘了,可能没追吧,她当时说她也喜欢我,没什么好追的,让我别走这种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