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理智让他不肯变成程知衍的□□,他简直怕了,生怕程知衍下了床又在那强调该死的婚前协议。
江焕本来不该想到这件事,可程知衍闭口不语,他慌得一批。
“说话。”江焕作势要往下亲。
程知衍难得慌乱地抓住他:“别,”他像是放弃了,承认自己输了,“江焕。”
江焕满心欢喜雀跃,只觉得万事俱备,可以开始了。
紧接着他楞住了,身体的僵硬这会比生理上的还要明显,程知衍都快进入状态了,睁开眼,不理解地看过去。
江焕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没东西。”
没东西啊!!!
明明在赛道上准确就绪马上就要冲锋了,低头一看他竟然是光脚的,好疼,脸疼。
程知衍:“”
有的时候住的太偏僻也不是什么好事,事到临头需要买东西的时候发现天早就黑了。
江焕想要退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程知衍拉住他:“就这样来。”
江焕打死不肯:“不行,你会难受。”
程知衍怎么都没想到他的人生会经历这一遭,求着和人上床:“我不会。”
江焕用力地抱着程知衍,带着他翻了个身:“其实我真不是什么柳下惠,但是我不可能在明知道你会不舒服的情况下做这些。”
没有安全套不行,这是江焕的底线。
江焕抱着程知衍,慢慢地说:“我之前不知道,故意闹着想让你去我房里洗澡,结果害你感冒了一个星期,我很难受。”
他说的是很早之前的事了,程知衍早就不在意了,那件事说起来也是程知衍自己愿意,和江焕根本没关系。
江焕却很愧疚,好几天没睡好,发誓再也不让程知衍生病了。
可他后来才发现这件事他说了不算,生病的当事人习以为常,对方的医生告诉他这事没办法,江焕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江焕动心的很早,没什么理由,他记得他们之间很多无关紧要的小事,都想说给程知衍听。
“那件事暂且不论,”程知衍很舒服地趴着,想贴在一块巨型暖宝宝上面,“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那时候比较难受,还是现在比较难受。”
江焕迷茫:“什么?”
程知衍摸过去:“你说呢。”
他被一个东西顶着,这个东西最近好像一直很精神,也不一定是徐枭的话起了作用,程知衍活了二十三年,总有不那么理智的时候。
江焕:“”
程知衍淡淡道:“说了你可以。”
江焕想说我不行,转念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行,他换了个姿势,和程知衍面对面躺着,掌心覆着他的手,冷静道:“我也可以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