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说:“字面意思。”
刘晚问:“你结婚了?”
江焕:“只是结婚。”
刘晚本来性格就直,喝了酒脑子里直接飙快车,根本剎不住,眼珠子一转,语出惊人:“就是你结了婚,”他往桌下指,“但是它没用上。”
江焕根本来不及捂他的嘴。
刘晚目光灼灼:“是不行还是不能啊?”
江焕:“”
有一种刘晚支配的无力感,来之前江焕就想过了,他瞒不过刘晚,因为刘晚真的会做出来去宁古参观的事,而江焕并不想程知衍陪他演戏,骗的还是他聪明到顶的朋友。
江焕把协议的事简单和刘晚说了,刘晚反应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耿直地问:“这个程知衍是谁?”
刘晚是江焕的大学同学,还是转班过来的,他人缘很好,和江焕关系最好,对隔壁班的人倒是不关心,更别提什么娱乐项目都不参与的程知衍。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江焕懒得和他多说。
刘晚问:“你和他是高中同学?”
“嗯。”
“大学也经常碰到?”
“不经常。”
刘晚摆摆手:“这不重要,就是你们这个羁绊,好像很适合来一段。”
“???”江焕骂道:“我不是gay。”
刘晚不听他:“万事不要这么绝对。”
江焕:“”
“晚上陪我一起吧,”刘晚说,“玩两天,我周日中午走。”
“今天才周四。”
可能是没有,所以江焕很恋家,他对自己的房子依赖很深,哪怕是出租房也会想回去睡而不是住酒店。
可他的话在刘晚看来却是另一个意思,刘晚曲解正常人的想法很有一套:“那又怎么样,你们不是各玩各的吗?不回家有什么关系。”
周六上午,程知衍起来吃早餐,端着杯牛奶在喝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江焕吃过了吗?”
阿姨已经刀枪不入了,不管小两口是假情趣还是真不合:“江少昨晚好像没回来。”所以昨天的早饭没吃,晚饭也没吃,早上做的已经凉掉的早餐还摆在厨房。
其实看不到,但程知衍还是往那个方向看了看。
陈康坐在驾驶室里发愁,见程知衍坐进来,问他:“那个项目客户还是不满意啊?”
“还有点问题,”程知衍闭着眼有点累,“看对方怎么处理吧。”
前几天被底下员工弄错的项目,程知衍一直在想办法补救,涉事员工慌死了,仅仅是钱就够他赔的,何况客人在意的不是钱,是丢掉的体面。
程知衍扣了那人工资,没提开除的事,解决不了问题的办法没有任何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