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不止有恼怒还有些孙暖暖看不明白的东西。
她被盯的莫名其妙把那字吞了回去。
半晌,孙暖暖又呐呐换了个话题。
“我想这种情况我还是回家住比较好,我等会儿就搬回去住了。”
她觉得呆在这可能又会折腾出傅司楚一番怒火,不等他反应,说完就赶紧拉开门跑了出去。
傅老夫人正在门口,担忧地左右挪动轮椅,见到孙暖暖出来,立马迎过去。
“暖暖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老夫人担忧的脸,孙暖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沉默了一会才道:“没什么,奶奶,您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歉意地笑了笑,孙暖暖越过老夫人往楼下走。
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也要告诉老夫人一声她要搬出去住的事。
“奶奶,忘记跟您说了,我今天就回孙宅去住,您记得保重身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以打电话给我。”
她轻松说出口,这话落到傅老夫人耳朵里却恍如惊天大事。
怎么就闹到要分居了?
傅老夫人心内震惊。
“暖暖,怎么要搬回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你快跟奶奶说说。”
刚想拦住人,孙暖暖已经一溜小跑,跑到大门拎起刚才扔下的小提包,迅带着行李坐上了出租车。
傅老夫人叫管家在和佣人来追的时候,车已经一溜烟拐了个弯不见了。
她又急又无奈地拍了一下大腿,“到底是生什么事了啊。”
那一晚,傅司楚没从房间里出来。
老夫人在卧室外来来回回流连了好几次,敲了几下门没得到回应,每次都叹着气离开。
管家把底下的佣人都叫过来询问了一通。
听见佣人说音音小姐回来过一趟,还在这住了一晚上,他话都没听完,赶紧到老夫人身边,把阮音音在她不在的时候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夫人恍然大悟。
可自那日后,阮音音也没再过来傅宅。
老夫人想从她那边下手却压根找不着人。
一连几日,傅司楚早上去了公司,晚上到凌晨才回来。
他的状态看起来十分正常,但老夫人和管家都知道极为不正常。
傅老夫人尝试堵过他几次,想让他把孙暖暖找回来,两个人之间静下来好好谈一谈,可好几回都没堵到人。
傅宅的氛围变得古怪。
佣人不小心提到孙暖暖的名字,傅司楚在一旁便会顿时沉下脸。
老夫人瞧了他几次,以为自己这个孙子真要狠心和孙暖暖分开。
然而有一天深夜,老夫人口渴从房里出来,忽然一眼瞧见餐厅吧台边坐着一个落寞的身影。
老夫人仔细看了看,认出是他的好孙儿半夜不睡觉,一杯酒接着一杯的灌着自己。
他手边放了几个空瓶,空气中弥漫过来的酒气显得极为熏人,显然是已经是喝了许久。
老夫人就在黑暗中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
忽然,听傅司楚意识不清喃喃叫一个名字。
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
这小子,喜欢上人家了却还在那犟。
第二日,傅老夫人便上了孙宅。
接到小师兄消息的孙暖暖正要出门,看见车里的老夫人也是惊了一惊。
“奶奶,您怎么来了?”
傅老夫人今日打扮的极为端庄优雅。
她开了车门,二话不说拉住孙暖暖的手。
“暖暖啊,听说你最近在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