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么小偷上门是啥?救济穷人啊!”
众人听完都没绷住,周家两兄弟这次捂着肚子跳着脚哈哈大笑,只要是院里不傻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在骂谁。
果然,秦淮如听完从一开始看好戏的表情直接变成死了爹妈的那种,气哄哄的端着洗衣服盆就回了贾家。
没办法,何师傅今天的嘴跟抹了蜜似得,甜呐!死男人说的不就是秦淮如,小偷不说的也是贾家嘛,没毛病。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愣,今儿个何雨柱怎么直接开骂了,之前不都是动脑子要脸面不说脏话吗?这脾气变得也忒快了点吧。
“嗐,柱子别骂人,他们估计也是瞎猜的。”易中海继续和稀泥。
“对对,傻柱子别生气。”聋老太太在一边附和。
何雨柱一听还他么有人喊他傻柱子,当即不乐意,“那行,我听傻老太太的。”
“哈哈,柱子哥,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周建设扶着墙根哈哈大笑。
院里邻居听完也都是乐不可支,没成想今天还能看见嘴毒的何雨柱呢。
聋老太太气的脸色漆黑,拿着手里拐棍往地上狠狠一杵,自顾自就往后院走去,她是没脸继续在这儿了,看着何雨柱的模样,他俩关系到死都没得缓和,他老太太还要脸呐!
易中海眼见聋老太太回了后院,心里谋划折了一半,“柱子怎么说话呐!怎么还骂人?”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你知道傻是骂人的啊!知道骂人呐老太太还骂我,咋滴?兴她骂我,我不能骂她?”
“凭啥?我又不是她儿子,更不是她孙子的,碍着她什么事了?”
得,这一句连带着易中海都带了进去,易中海可不就她聋老太太儿子嘛!还没走到后院的聋老太太听到这句话又是一趔趄,赶紧快步往后院走。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的老脸刷刷难看,继续开始喷,“还有您说啥?我相亲您帮我参谋?”
“还特么要以长辈儿身份帮我出谋划策?”
“那可不行咯,我何雨柱要脸呐!可不劳您大驾给我参谋咯,您再给我搅和黄咯!”
“至于您还好意思腆着脸说什么我何雨柱的长辈儿?那可不行!”
“我何雨柱要是有你这样的长辈,我特么连夜刨坟给你埋进去,可别出来祸祸后人了。”
“你不打听打听你名声在整个dc区臭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当人长辈,我呸!”
“你要是当长辈,还帮我娶媳妇,我宁可光棍一辈子!”
“至于我何雨柱是不是相亲,是不是结婚,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您呀,哪儿特么凉快哪呆着去吧!别杵我家门口污染空气行吗?”
何雨柱一连串毒骂直接给易中海喷的身子直晃悠,看样子是暂时还没办法接受何雨柱的大实话。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还不忘了补一刀,“得,我家空气被污染了,我出去招待所住一晚。”
“不过这年头还有人不乐意听实话?真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