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瑶:“?????”
误会了
原来是这么个跑得快,嗯,少爷这夫子当真是做得尽心。
严之瑶不知是喜是忧。
好在是这字慢慢总算是能见人了。
少爷不在京中的第二个月,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这大事说来也是有迹可循,此前京中落雨,那左相府突然开始广求天下神医,道是左大公子的腿突然有了知觉。
司药监倒是去了太医,却皆是摇头,左相不放弃,悬赏三千两求医。
这数目不小,似左相这般地位,也是割肉放血了。
一时间京中来了不少游医赤脚。
不过基本都是束手无策,据说连驱邪的话都说出来了。
左相大人拿棒子赶的人。
后来来了个少年,瞧着大约也就十五六岁,就在大家都在猜这姑娘什么时候被赶出来的时候,哎!左大公子的腿有动静了!
所以,现在那少年被相府奉为上宾,日日照顾左大公子复健。
左大公子残了多时,这腿突然就有了起色,怎不算一件大事。
这事儿传到侯府里露华也不禁谈论起来:“左大公子若是全好了,那这京中一众公子,可无人能比呢!”
严之瑶想起宫宴上的人,分明与众不同地坐于轮椅之上,却全无在意,目光平淡却又十足坦然。
当时她还感慨这样一个人竟是不良于行,实在遗憾。
他残了腿都叫人觉得是个人物,更别说是康复之后了。
裴柒却是不赞同,他蹲在边上杵着把扫帚也没顾上扫,就扭头很是较真地纠正:“我们少爷才是无人能比!左大公子还是差一点点。”
他一伸手,拿两个拇指比划了一下那个一点点的差距。
“噗……”好在露华立刻就板正了脸,毕竟少爷是自家的少爷,她清清嗓子,“是,少爷也是厉害的。”
严之瑶被两个人逗笑了。
什么主子带出什么下属吧,这裴柒真的是跟他主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信。
不过,待低头看回手里的字帖,她便又改了主意。
裴成远的自信,也不是全无道理。
“夫人。”露华先瞧见人唤道。
严之瑶抬眼便就起身:“义母。”
蒋氏这些日子有些忙,乍一瞧见边上的裴柒还有些恍惚,片刻才回过神:“天热了,怎么还在外头待着,来,随我进来。”
严之瑶原是在树下瞧着字帖,闻声自然是跟了上去。
一进屋,蒋氏就拉她坐了下来:“来,坐。”
这是要与她谈话?无t限好文,尽在
严之瑶将字帖放了坐过去:“义母可是有事?”
蒋氏却是瞧见桌上的字帖,狐疑拿了起来:“这是成远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