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鸟儿筑巢般,不知疲倦似的。
程曦来回运了大半天的石子、石块,中午歇了一觉,下午起来又是马不停蹄的准备着。
其一把水泥和沙子拖到院子的空地上,水泥、沙子、石子,比例大概为一比二比三准备好先。
其二再把院子铺路的位置杂物清理一下,铺洒沙子,石子均匀铺开。
适当的距离放置大石块,罅隙里放入小的石块。
把之前按比例弄好的沙石,水泥加入提来的水,用工具铲一起搅拌均。,拿着小水桶盛着,再涂抹均匀道路。
这样在背石工和水泥工之间来回切换好些天。从早到晚地忙活着,功夫不负劳作人。
终于把院子的小路给铺出来了,看着铺好的路,主干道穿插这几条小路,这下下雨天也不用担心了。
程曦最后还特意在屋檐前铺了段石子路,可以脚底按摩,刺激脚底穴位,有益于身心健康。
她特意挑选出来一些圆润,不磨脚,好看一点石子。
本来想说等陆谦回来干,但是他归期不定。
与其等待,不如自己动手,能做好最好,做不好也没事,重要的是体验过程。
她自己又不爱串门,又没班上。有的是时间,没什么事就费力,费时间的慢慢做给弄好了。
说到她这个不爱出门。
这天晚饭桌上,凌春娟也跟自己家男人嘀咕过几句。
“你说这小陆家的媳妇,除了上几次上门学习种菜这些,好像都没怎么出来去别家串门的。”凌春娟有点担心,这女娃太静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自己觉得舒服就好了。”傅立觉得他媳妇就这点不好,这人有点爱瞎操心,有些时候还任性。
“但是也不能不跟这里的嫂子,婶子不交流啊,初来乍到的就这样。时间长了,不串门的,别人也就不与她交谈,不就她自己独来独往了。”凌春娟觉得自己男人想的太简单。
女人一个人在家不出门聊天的,整天没人说话的,不得憋出病来。
“这不有跟你串门吗?还有陈营长家的媳妇不也交流,了解吗?怎么到你这就成了独来独往了?小程没你想象的不爱交流。”傅立觉得日子是人家自己过的,想怎么样过就怎么样过。
“那不是才两个人吗?交流的太少了,怕她一个人在家闷的慌啊。”凌春娟觉得一个人在家久了,太闷了。
自己都经常往田里去,田里那边有人。说说笑笑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活也干了。
“哎呀,你怎么知道人家一个在家闷得慌,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傅立就觉得这媳妇未免想太多了。
“说这些个文邹邹的话,不知道我小学没毕业吗?你这是嘲笑我吗?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啊!”凌春娟一脸嫌弃道,一上兴头就净说些个她听不懂的,烦人。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小程,你怎么知道她一个人在家会闷,不能以你自己想法代入到小程的身上,这是不合适的。”傅立耐心拆分开来细说。
“去去去去去去,跟你说不通,吃你的饭。”这下把凌春娟给惹恼了,这人怎么就不理解呢?
“哎,哎,哎,你这人,每次一说到你不爱听的话这样。”每次不合意她的话,他媳妇就这样打自己,把傅立给整气笑了。
傅立不禁摇头叹息,不说不错,多说多错,还是好好吃自己的饭吧。
不止凌春娟家这样聊起。另外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也这样是议论。
不算太夜的夜晚,星光点点。
一户人家的院子传来了细细地交谈声,似说说笑,似无聊。
细听着,哦,是一个人。再细听是两个人。再仔细听,是三个人。哦,还是三个女人。
在蜡烛的映衬下,窗户上三道剪影。一场说书,无端开场。
“你们看到没?陆营长家的媳妇,老往小溪边走叻!啧!”说这话的正是钟艳,嘴里磕着瓜子,不停的吐着瓜子皮。
“咋没看到,我还看到上次去县城日,她又买了好几麻袋的东西,还让司机老季和后勤部小朱来来回回搬了几趟,你说她这人怎么就那么能买?我来这么久也没见过哪个家属是这样子?”李芳觉得这城里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花钱如流水,不心疼钱。
“嫂子,兴许是用处的呢?她上次不也买那么多?”黄晴晴都觉得大惊小怪了,钱在她手上可不是想花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