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抵死缠绵过,那人身上的气息她并不陌生。
姜倪没睁眼,翻了个身子没多久就睡沉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透过窗帘缝隙,姜倪看到窗外天色都暗了下来。
刚醒来,她脑袋还在发懵,缓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被秦既景抱上来的。
她睡着的时候还不是他的下班时间。
他怎么就回来了?
盯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姜倪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醒了?”
“……”房间里突然有人说话,姜倪被吓得肩膀一抖,猛地回过头。
在她身后不远,床一侧的沙发上,有微弱的光亮,是他膝上的电脑屏幕。
借助那抹光,姜倪看到了秦既景。
他不知道在那不声不响的坐了多久,她完全没有察觉!
“你,没去公司吗?”
她知道他回来过,但没想到他一直没走。
“怕你做梦的时候偷偷哭,正好没事,过来看看。”
男人嗓音风轻云淡,夹杂着一丝玩味。
原来他知道了。
姜倪倔强的看向窗外,小声嘟囔:“我才不会呢。又不是……”
话没说完,身后突然贴上一片热源。
秦既景从背后拥住她,低头吻下来。
该脱水了
秦既景情绪鲜少外露,这么多年接触的人也都知道他性子寡淡,他不需要旁人注意他的情绪,因此不擅长也不想安慰别人。
旁人在他这里讨不到任何所谓的情绪价值,甚至还会遭到厌恶。
这会儿也只能安抚性的吻她的唇,试探着哄两声。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姜倪更委屈了。
秦既景头疼,帮她擦着眼泪,“昨晚上下哭到半夜,现在再哭下去,一会儿该脱水了。”
姜倪气得嗔他一眼。
哪有人这么一本正经的讲荤话的!
不过好在,总算是不哭了。
秦既景帮她把衣服拿过来,听她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声:“真的逃不掉判刑吗?”
“嗯。”他毫不留情,没有一丝丝迟疑。
“……”
姜倪垂下头,神情落寞。
“不会太久。”
闻言,她一愣,下一秒蹭的抬起头,“真的?”
他没应答,默不作声的帮她穿着裙子。
“是真的嘛?”裙子拉链还没拉上,她就扑了上来,迫不及待的问:“不会太久是多久?”
秦既景的手被迫从拉链移到她裸露的肌肤上,抬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律师同我讲大概是三年以下,会不会是三年?”
“用不了这么久。”
姜倪眼前一亮,“也就是说,两年,一年或者更少的几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