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是刚才那句话,他不想深究。
就算有假,顶多是姜氏那些事。她不方便让他知晓。
那就随她吧。
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免得她束手束脚。
但凡她是一只适合娇养在笼里的金丝雀,有些事,他替她做便做了。
可她不是。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独立,勇敢。
有野心当然是好事,谁说女孩子难担大任。
无论结果如何,是对还是错,只要她想,那她就可以放手去做,他不插手不介入。
惹出了麻烦,他兜着,照单全收。
白澍和姜倪打包票,说秦既景没有发现端倪,会答应她“离开京市”。
可姜倪还是忐忑,晚上等他回来,利用吃饭的时间,她按照白澍的话,试探着问,“我、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这么问。”
秦既景没想到她真的这般小心翼翼,心下不得不开始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没给她留下好印象。还是之前让她摆正彼此关系位置的话说的不够明确。
“我的意思是,我朋友不在京市,我要出去陪她玩几天。”
她怕秦既景误会是单纯的出门,范围在京市。
“可以吗?”
秦既景放下筷子,沉声:“不可以。”
你情我愿
餐厅寂静,落针可闻。徐管家帮两人布菜,见气氛突然凝重下来,既头疼又无奈。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真是不容易啊。
姜倪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冷冰冰的一声不可以,阻断了她后面想要撒娇求情的话。
事情好像没有白澍口中描述的那样容易。
斜对面,主位上,男人危襟正坐,表情严肃的好似他们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在家里,不是在餐厅这种轻松的环境。
更像是在公司,在会议室。
姜倪心中一紧,筷子不安的戳着碗里的米饭。
“你……这么严肃做什么。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我又不是在和你谈生意。”
秦既景颔首,“现在倒是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
姜倪微怔,眼神茫然。
她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没敢求证。
对上她小心试探的目光,秦既景又气又无奈,“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只要你想,你的活动范围可以在这里,可以在整个京市、国内任一角落,甚至是国外。”
“姜倪,我最后再同你认真讲这一次。”
“这里你可以当做是家,可以是你暂住的地方,绝不会成为你的牢笼。”
“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清一清。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我需要知道你大致动向,确保出现麻烦,我能第一时间知道该去找到你。”
“不是要你一一向我报备行程的意思,是知会。我认为这是对伴侣最基本的尊重。我们不是上下级,如你所说,谈恋爱不是做生意,最终一切讲究个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