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刘父刘母一同病逝,留下不知从哪来的大额家产。
这家产本能保他安乐无忧怎奈何刘福贪图享乐,不足三年便把家产挥霍一空。
后来他跟随狐朋狗友学习了盗窃,专门抢夺老人孩童的钱财三番五次进出牢狱。
但他就是不知悔改,三月前又因强迫陌生女子与其发生关系被该女子家中搞上衙门进去呆了两个多月。
现下这才刚出狱就莫名其妙死亡。
池卿清听了他的生平,气叹一句:“死有余辜。”
江君熠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第一次被抓就是我送进去的,当时已经让他把偷盗的钱财补齐,并且我还额外拿了自己私银补偿他们。”
池卿清这才放心:“那便好。”
老人本就年龄大做不了什么活计,再被抢夺钱粮池卿清不敢想象他们之后该怎么过。
幸而,幸而他们有人帮助。
思及此,池卿清不禁悄悄侧目观察起江君熠。
一双剑眉下压,显出几分凌厉气势,但又眉眼含笑,唇角微勾,仿若冬日暖阳,摄人心悬。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气质斐然,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所有美好的词语用来形容他都仍觉不够。
江君熠正和池父学习如何断案,不经意侧首却发现池卿清在看他,不禁发问:“池姑娘一直盯着我作甚?”
他们虽私下还是一直以名字相叫,但毕竟池父在此,不可逾矩。
池卿清想着入迷,听此直接道出心底的话:“你长得还挺俊逸”
江君熠被他的直言快语说得面红耳赤,但仍嘴上嚣张:“此乃真言。”
池卿清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有些羞恼地看像窗外,不去瞧他。
他知晓如此窘境便也罢了,爹爹竟然也在此看着。
池父看着自家姑娘如此模样,不禁叹谓:先前还避之不及,现下竟从中瞧出有几分情意。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正是因为如此,池父才在答应江君熠陪他收揽能人异士。
不仅仅是他是太子不敢忤逆,更是因为想让江君熠以后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对池卿清好一点。
“殿下,大人,小姐,刘福住处到了。”车外小厮声响起,打断了三人不同的思绪。
三人依次下车,站在装修还算精致,但看上去异常脏乱的小院外,池父有些犹豫:“卿清不若在外待着吧,里面脏乱不堪,稍有不慎还会弄脏刮烂你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