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身子虚的,脸色也这么差,他到底在下面遇到了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没有那么多炮灰让他一挥手就能支使,他到底知不知道在意着自己的身体啊!
哈利似笑非笑瞟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到底在激动什么。不过衬着他鬼一样的脸色,这笑容就相当瘆人。
卢修斯立刻闭嘴,不想惹毛了他。
“我扶你吧。”德拉科连忙抢在自己父亲前边过去,稳稳扶住了他。
哈利半边身体借了他的力气,能腾出那只快麻木的手:“没想到,你还剩了不少力道。”
“扶你总够了,跟一阵风似的。”德拉科明明强撑着,却还免不了和他嘴硬,不肯服输。
哈利坏心眼的又加力压了压,德拉科膝盖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姓potter的!”
“还是我来吧。”卢修斯大手一捞,把哈利抱了起来:“注意你的教父,如果你因为最简单的漂浮咒不熟练而将他伤到,相信他非常愿意关你一个学期的禁闭。”
德拉科在后小心翼翼,卢修斯却抱着哈利大步在前边。他需要尽快把哈利送回去,不管邓布利多怀疑谁,不能怀疑他。
哈利流着汗:“慢点,ci,我很难受……”
卢修斯依言放慢速度,拐入暗道,他知道的一样不少。
“lord,你到底去做了什么?”
“去看一个长辈,被他算计了。”哈利深深地,一次又一次吸气:“不过也不算,有一半是我自己自愿。”
卢修斯没听懂,却也没多问,只是默默转向通往地窖的路。
魔杖打出一道又一道白光,哈利尽量减轻自己的疼痛,吸收魔力用这么疼吗?
“该死的sazar!”他忍不住爆了粗口。
卢修斯囧了,如果自己没听错,刚刚哈利那一声萨拉查骂的很顺嘴。这还真是长辈,难怪他会心甘情愿被算计。
“算计的结果,想必对您来说很不错?恭喜,您得到了斯莱特林的传承。”卢修斯贴着他耳边低声说。
哈利头稍微侧了侧:“我没想这么早得到你的恭喜,说说你来做什么吧。”
卢修斯紧了紧手臂:“是那日记本的灵魂出现了一些误差,我特别来向lord请罪。”
疼痛逐渐减退,哈利昏昏欲睡:“说说看。”
“他似乎有了一种想法,只要除掉自己的一切威胁,他就可以成为真正的lord。”卢修斯小心措辞:“而在所有威胁中,最强的便是harry·potter与真正的darklord,偏偏——”
“偏偏这两个都是我,所以他现在只想除掉我,对吗?”哈利睁开眼睛,笑着眈了他一眼,又闭合:“无所谓,这在我意料之中,他若是不起这个心思,我反而会觉得麻烦。”
放进霍格沃茨本就为了让他捣乱,就算目标不是邓布利多而是自己,也并非坏事。
“sever,是你打晕的?”
卢修斯点头。
哈利立刻滑下来:“去解决,其他事被发现端倪无所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dubledore察觉。”
卢修斯微微皱眉,还是说出口:“lord,请恕我多言,sever虽然——但他绝不是真心忠于dubledore的人。”
“不是么?我知道他的忠心不在上面,可惜现在的他,却多少佩服那个老头子。”哈利又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求情,你知道我的决定从来不容反驳,ci。”
卢修斯低下头,表示自己不会再逾矩。
哈利闭了闭眼睛,太过持久的疼痛过后的疲惫让他心情烦躁:“好了,你今日能及时来告知我此事,做得很好。至于sever问起,你和dra把自己摘出去就好,关于他,我自然懂得处理。”
“是。”卢修斯再次躬身:“地窖就在前面,我不方便进入,请lord保重身体。”
“抬头让我看看。”哈利却突然柔声说,细细观察着卢修斯:“瘦了,现在你是我最好的帮手,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行,交代你的事儿不用那么拼命,就算真出了什么差错,我还会撕了你不成?”
卢修斯也笑了:“您不必担心,一个alfoy永远知道该如何保持自己容光焕发,绝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哈利又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可以稍微清醒一点:“该做的你去做吧,我也真是累了。”
“请您休息,我保证您明日要应对的只会有一个sever。”
哈利进了公共休息室,门关上之后,甚至连寝室都没回去,就一头栽倒在长沙发上,沉沉入睡。
:小小蛇怪
斯内普已经气到了极点,反而浑身内外冰冷空洞,连火气都发不出。
他没有去大厅吃早点,午餐甚至晚饭,除了必须的课程外,都呆在地窖,守着自己的坩埚,熬制魔药,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
他宛如看破世情的苦行僧一样过日子,倒让邓布利多头疼许久。
他那日不在霍格沃茨,发现黑湖的异状已晚,赶到那里就空无一人。无法掌控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已然足够郁闷,斯内普还突然这个样子,今年的霍格沃茨究竟怎么了?
又叹了口气,邓布利多不由露出一丝疲色。
他只是一个老头子,纵使法力高强,也不代表万能。
“我想sever只是累了。”弗利维笑呵呵道:“以前不也有过这种时候,无须担心。”
“如果不是你一直要求他为你熬制蛀牙药水的话,或许还不会把sever累到不想搭理你。”庞弗雷夫人严厉地说:“sever是魔药学教授不是你的私人药剂师,你能不能不要再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