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岑点了点头。
“好。”
应岑本来突然想到一个计划,可以和霍章柏吃一顿烛光晚餐,然后多和他喝一些酒。
毕竟他听说过很多关于酒的俗语:比如酒壮怂人胆,花天酒地,酒后失言……
反正酒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东西。
大家都有意就可以借着酒劲戳破点什么,若是无意也还有退路,反正喝多了说过的话都不能信。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等到了霍章柏下班。
他却突然提出要喝粥。
应岑:“……”
这些日子他病着,顿顿喝的都是粥,没想出去吃饭还要喝粥,因此想要拒绝。
然而霍章柏却翻出了他刚才说的话,“你说的,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应岑只好答应。
他随着霍章柏去了一家粥店,对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干贝鲜虾粥,实在没什么氛围,因此应岑只好默默在心里给原来的计划打了个叉。
不过虽然氛围没了,但喝完粥胃确实挺舒服的。
虽然喝酒的计划失败了,但应岑并没有气馁。
此计不成还有一计。
于是他一回霍家便冲上楼去洗了个澡。
霍章柏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着急忙慌的背影,但也没多想。
照常先去书房忙了一会儿,然后回卧室洗了个澡。
然而等他洗完澡出来,却见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定睛一看,就见应岑穿着一件蓝白相间,印着卡通鲸鱼的纯棉睡衣睡在他的床上。
应岑看起来已经睡着了,纤长的睫毛盖着眼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烧看起来还没退完,双颊还泛着几分不正常红。
大概是太热,被子只盖了一点,一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衣服被他睡觉时的动作蹭得向上卷,可以看到一节细瘦的腰和白嫩的脚踝。
霍章柏移开了眼。
“应岑。”霍章柏叫道。
下一秒就见少年缓缓睁开眼睛,用拙劣的演技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诶,霍先生?”
“你怎么在这儿?”霍章柏问道。
应岑似乎也有些疑惑,转头向四周看了看,也跟着说道:“是啊,我怎么在这儿?”
他似乎还没睡醒,一边揉着眼一边低头回想。
许久,才突然恍然大悟一般轻轻拍了拍自己,半真半假道:“我好像不小心走错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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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了房间?”霍章柏颇为好笑地看向他。
应岑自然知道自己这些拙劣的小伎俩根本瞒不过霍章柏,因此干脆刷起了无赖,直接向后躺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又发烧了,头怎么这么晕?”
霍章柏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还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