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那我岂不是可以天天看到帅哥啦!这个逼班终于有了让我上它的理由!耶耶耶,冲冲冲!】
宁骆放松了下来,既开心又好奇,问:“那你不进剧组演戏嘛?”
桃子听后在对面拼命对他使眼色。
宁骆被桃子一提醒才想起来。
【我这什么脑子,差点忘了这件事,他现在很少演戏了】
【没记错的话他三年前拍戏受伤骨折,还因为沉浸在戏里走不出来修养了很长时间来着,从那之后就很少在银幕前出现了,除非是为了还人情债】
就连两人上次合作的概念杂志,也不过是路庭洲友情出演的角色太受欢迎,通过杂志补齐了背景设定,给影迷们一个交代而已。
当然了,路庭洲三年前的那部戏也奠定了他在圈子里的地位,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三金大满贯。
宁骆看过那部电影,印象最深的就是永远都是蟹壳青灰色的天空,如积了水的海绵压在心头。
他当时看完没哭,却整整一周都丧丧的,像在心底下了场潮湿连绵的梅雨。
路庭洲双腿交叠,垂下眼饶有兴味地笑,嘴角轻勾。
看来自己这个角色在书中着墨还不少,这都能让小朋友知道。
他启唇道:“暂时没有合适的剧本,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
宁骆酸成了柠檬:“真好,我拍完这部也要去玩。”
他才发现两人离得太近了些,又闻到了上次闻到的木质香,浸在空气里染了隆冬的寒意,幽幽淡淡钻入皮肤。
他抓抓耳侧的头发,屁股挪到石椅边上试图远离。
又不得劲嫌硌屁股,迟疑着挪了回去。
做完这些才感觉身侧有道目光一直看着自己,侧头,正对上路庭洲含笑的眼。
“真奇怪,”他笑得很淡,但很好看,“小骆,你居然在躲我。”
宁骆又开始抓头发,他一紧张就会小动作不断,结巴了下:“你别、别这样喊我,行吗?”
路庭洲这次是真的疑惑,挑眉温声询问:“为什么?”
宁骆眼珠子乱转,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有点不习惯。”
【还能是为什么,像我这样单纯羞涩的人,你喊我小名我就以为我们要结婚了,我连我们六斤八两的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过来喊人的方鹿野被创了下,朝天猛翻白眼。
妈的你们俩到底是谁会生孩子啊?别告诉我你那六斤八两的孩子是麻辣烫火锅冒菜和汉堡!
路庭洲还是第一次看到表面和背地两幅面孔还切换这么丝滑的人,明明私下说话肆无忌惮,表面上还是真的纯情,喊个名字都能脸红成这样。
……不会真的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吧?
路庭洲莫名想到了除夕那晚某人的发言。
他笑着启唇,在宁骆不自然的目光下吐出两个字:“不行。”
他慢悠悠又补了句,尾音悠长,因含笑带着上调的调子,背对着冬日的朦胧日光,低敛着黑眸看宁骆。
“我看到小骆觉得很可爱,想把你当弟弟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