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离开,出门前,鱼乐总觉得有几抹炽热的眼神在他和韩斯年身上逡巡。
虽说他俩确实是不清白,但挑这么明,他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鱼乐抓狂,迅速上车。
系好安全带,他双手抱臂,以审视的态度望向韩斯年。
韩斯年不明所以,紧接着鱼乐放出证据,“下次你再拿结婚证做出这种事,我就和你没完。”
“好,下次组局带你去认认人。”
车驶离出去,韩斯年眸底的笑意完全挡不住,“鱼鱼,我们领证了。”
“嗯。”
“所以,你什么时候搬来和我一起住?”鱼乐的困意在剎那间消散,嚯,他完全忘了领证后还有这回事。
不过转念一想,住在一起确实是迟早的事,再说了,他俩住的地方就隔这么点远,不乐意他就搬回来呗。
回到家,夫夫俩开启搬家事宜,其实也没啥要搬的,鱼乐就收拾了几间换洗的衣服,重点是花花,它和韩斯年不大对付,一见面花花便开始来活,或对韩斯年重拳出击,或在家上窜下跳。
反正是一点也不消停。
但单独将它留下鱼乐也不放心,便抱着一起去了韩斯年住的那边。
事实上,鱼乐白担心了,花花适应良好,因面积够大,它间歇性跑酷,另韩斯年还安排了猫爬架、猫窝、超大可睡两只花花的猫抓板,以及罐头、冻干等等。
除此之外,关于他的韩斯年更是做足了准备,从头到脚全都囊括,且是整整一个衣帽间,看见这的剎那,鱼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滞闷酸涩情绪一同涌上心头。
他以前的冤枉是能拥有一个可让他自由支配不被人打扰的房间,后来他自己做到了,本以为没了遗憾和留恋,不想那只是他以为的。
被他埋藏在极深的地方。
当有人诚心对他,那股子欣喜和委屈连贯,他完全止不住。
“韩斯年,你怎么能这么好。”鱼乐哽咽着,被韩斯年搂进怀里,“所以,看在我这么好的份上,尝试回应我。”
男人目光灼灼,鱼乐抿唇,埋进了他怀里,将泪痕全都擦到他衣服上了。
“下周,我们回家一趟,如何?”
“嗯?”
“我奶奶前段时间摔进了医院,下周才出院。”
“好。”
眨眼一周过去,很快便到了见韩斯年家长的日子,鱼乐焦灼的踱步啃咬指甲。
眼瞅着指甲都要被他啃完,韩斯年拉着他的手坐下,“只是平常的会面,不要担心。”
“可我是男的,要让他们知道我肚子里怀了孩子,会不会把我当成怪物?还有”韩斯年捏住了鱼乐的嘴,然后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