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可: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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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山镇
“要起风了。”
黄沙越飘越高,风声透过窗户传到车内,正值晌午,阳光最烈的时候,远处的天空却渐渐暗了下来。
夏末秋初的大风最多,而在荒土之上的大风通常以沙尘暴的形式到来,偶尔运气好了还能碰上龙卷风和雷暴。
江从道:“我们得在前面的镇上停下了,起风不能赶路。”
大风动辄掀翻屋顶,车辆都需要锁在专门的地栓上,冒着这个风险赶路和寻死无异。
卢可焦急地搓着手指,小心问道:
“那他们会不会追上来?”
“不会,他们没走这条路。”
江从道看了一眼油表,车辆油箱已经快要见底。为了开远点他一直控制着车速,如果坏鸟走的也是这条路,那他们早就该被追上了。
卢可:“那他们会不会再追回来?”
“这个我还真说不准,不过就算他们回来,我们也有藏身的地方。”
风山镇的闸口已经隐约可见,江从道松了口气,给了一脚油,打开了副驾的车窗。
卢可知道他这又是要自己付过路钱,面带委屈地望了他一眼,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这是个囚禁父亲的变态,又把话咽了下去。
合着她付的三年还不是套餐,过路费还得乘客来承担。
这个镇子上的人口明显比十二里镇要多,路上不少人正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远处往家里跑,还有的人着急忙慌地从楼上跑下来给自己的车拴上锁链。
到了风山镇就是到了江从道最熟悉的地方,倒是不需要肖闻再帮他指路。只见他七拐八拐到一栋平房的楼下,戴上兜帽下了车。
卷闸门已经生了锈,拉起来的时候响起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江从道把车开了进去,也顾不上撞翻了放在其中的几把椅子。
这儿是他以前住的地方,又偏又破,卖也卖不出去。
“条件有限,凑合几天。”
他说着将门锁上,拉开车门,将小孩抱出来塞进卢可的怀里。总之现在江从道收了一笔巨款,不怕她会跑路,相反卢可跑路还能给他省下不少的麻烦。
肖闻:“不打算把爹放下去歇歇吗?好儿子?”
他扶着腰,面露痛色:
“老了腰不太好,坐时间长了不舒服。”
江从道正摆弄着家里的电水壶,幽幽地回头看了肖闻一眼,随后起身走到车门边,掏出钥匙将挂在车上的手铐取下,随后一把将人拉出来,扛在了肩膀上。
卢可僵着脖子瞧着,大气不敢出,肖闻还对着她撇了撇嘴,无奈地摆了摆手。
江从道扛着人朝隔间里走去,随后“哐”地一声甩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