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禧看他眉头再次拧了起来,她问:“所以你怜悯我?”
他很轻的叹了一声。
“闻禧,如果疼成这样只能被叫做怜悯的话,那我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
空气里的温度又滚热起来,他一向沉静的目光在此时似乎变得灼人,闻禧胸膛跟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这是她第一次从年闳肆的嘴里听到“喜欢”两个字,她心脏里的那块酸柠檬又开始咕咚咕咚往外冒水了。
酸水往上泛到她的眼眶,她终于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大颗,滚烫,一颗接着一颗往下。
“你好像一个绝世大混蛋。”闻禧边哭边说:“这三年里,你从来没问过我过得好不好,每一年生日甚至都没有一句生日快乐,你也根本不来看我。”
她心里好多好多的委屈,憋了三年,总要发泄出来的。
她连离开之前的最后一个生日都没有好好过,以至于后来每一个生日她都不愿意再过,因为每到那一天就会勾起她不好的记忆,让原本应该开心的一个日子变得让她那么难过。
“我确实是混蛋。”年闳肆坦然承认。
“你最重要的几年,最重要的时刻,我从来没有缺席过陪在你身边,后来我想放手,却忽略了我们早就联系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该强行断开。”
总的来说就是,你的兄长不知道是以一个怎样的身份对你产生了超过寻常之外的感情,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亲吻,想和你有身体的结合,而他现在抛弃掉所有的道德底线,坦然接受自己成为一个令人不耻的禽兽,甚至想来乞求你的原谅。
“闻禧,跟我回家吧。”
年闳肆再次环视过这个房间,实在太小,小到只要两个人在这里就无法下脚的地步,他明明给她送了房子她却不住,那他只能要求她回家了。
没有什么地方比家里更好。
闻禧的眼泪还在往下掉,她肩膀也一抽一抽的抖动起来,年闳肆抬手去给她擦眼泪,他指腹碰到她滚烫的泪水,滚进他掌心,也顺着滚进了他的心里,他呼吸也跟随着她的眼泪变得更紧。
那种熟悉的疼痛感。
“我今天过来,就是来带你回家的。”
他确实从来都尊重闻禧,他希望她能听他的劝说跟他一起回家,如果不回的话,那他采取一些强制手段,扛都要把她扛回去。
他得把她重新养在身边。
“凭什么你说让我回去我就得回去?”闻禧软硬不吃,她就是个犟种,她心里记恨什么人,那就是死死的一直记着,没那么容易就一笔勾销的。
“如果你是要看我求你的话,那闻禧,我可以求你跟我一起回去。”
年闳肆平静的说:“只要你跟我回去,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说我都配合。”
“我说过了,我随便你玩。”
生理性
闻禧日记里也有写一些不能被放在阳光下看的语句。
比如她好想摸他的腹肌,想躺在他的胸肌上睡觉,想量一下那么多粗多长,或者要他压着她有点凶的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