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父皇的是我,要娶她的是我,请诸位,莫要为难于她。”
“人之众多,七皇子还是慎言些。”谢谭幽挪了挪位置,道:“免得明日外头又有疯言疯语。”
云启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此话若再传出去,众人更会戳着她骂,再者今日还是燕王府,主位便是燕恒的母妃,而燕恒,不知道此时在不在府中,若是被听见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想到此处,谢谭幽神色忽然就顿住了。
这种时候,她居然怕燕恒知晓了不好解释。
耳垂不受控制的发热,怕旁人看出什么,用力咬了咬唇,让自己吃痛才没有让热上脸颊。
“传言不过传言。”孟南溪也在此时开口:“我不曾信这些,只信眼前人。”
说着,她看向谢谭幽,笑道:“听闻你常年卧病在床,今日见你气色不错,可是身子好多了?”
“多谢王妃挂怀。”谢谭幽站起身,俯身道:“已经好多了。”
“那便好,我这有上好的药材,待晚些你回府时,我让人给你送去些。”
“多谢王妃。”谢谭幽心头轻轻跳动,对孟南溪她知晓的并不多,也怕今日种种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眼下听她口气,倒是不自觉的松下一口气。
“坐下吧,等会上了膳食,多吃些肉,你太瘦了。”孟南溪眉眼弯弯的,毫不遮掩她对谢谭幽的宠爱喜欢。
众人见状,面色各异,却也无人再敢说什么。
谢谭幽颔首,才刚坐下,孟南溪的声音再次传来:“阿恒还在城外办事,可能要晚些才到。”
虽是面对众人,可谢谭幽不知为何,有一种感觉,觉得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心头微缩,不禁在想,燕恒此刻在做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因昨日他坦然说的喜欢二字。
如今想起他时,竟莫名其妙的会眼眶酸涩。
有种想哭之感。
为什么。
按理来说,被这样的人喜欢应该高兴才对。
可她就是莫名的想哭。
又想。
是否是她真的做了什么。
让一种情绪跨别两世,觉得燕恒不该待她好,看着他喜欢自己,便会心疼的想哭。
没一会,便有婢女上了膳食与香酒,孟南溪有了动作旁人才敢动手。
丝竹声响起,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