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低头:在移动过程中他不由自主把腿越收越紧。
祁知迅速放松分开,视线扫过严喑的脸色:严喑的脸都憋红了。
严喑感觉天旋地转夹杂着眩晕感,不知是祁知身上还是衣服上的香味,带着夏天橘子般的清爽。
他像掉进了橘子汽水里,清爽又伴随不可忽视的气泡。
“马上就要成功,坚持。”
祁知手扶在窗沿上,阳光透过打在发丝映出莹莹阳光。
严喑在下面不动,祁知抬腰尝试爬上窗框,悬空着的脚一只踩上男生的肩膀。
动作难度要求很高,祁知双手张开死死扒住窗沿,腰部又细又韧弯出弧度,阳光透过衬衫,描绘出漂亮的腰线。
“帮我把鞋脱掉。”
“好。”
严喑的手指很灵活,鞋带不出几瞬被完全解开,啪嗒两声,鞋子掉落地上。
“袜子要脱吗?”严喑扣住祁知的脚腕,曲起指节轻轻敲了敲侧边凸出的一块骨头。
明明是正常的骨肉构造,冷白得晕出一点破碎。
祁知条件反射瑟缩一下,袜子的边边磨蹭过男生的手心,卷起又微乎其乎的弹回。
石子落入深海一般,悄无声息却实实在在荡起波纹。
“不用。”祁知忽略掉心中的微妙:“你站稳。”
“直男值加二。”祁知膝盖刚刚碰上窗边,系统播报声传来喜讯。
差点飙负的直男值终于回暖,祁知松了口气也没深究,试探着抬起另外一条腿总是弯到一半上不去。
“严喑,你托下我,缺少点支撑。”
严喑尽量把视线从祁知腿上移开,打量片刻:“我托哪里?”
“随便都行,差一点就能爬上窗户。”祁知半个身子贴着窗户不敢有大动作。
严喑被祁知的眼眸闪了闪。
对严喑来说,祁知是特殊的存在,他从小顺风顺水一路上成为年轻的天才画家,可没人知道在满十八岁后,他的灵感陷入了枯竭。
他的绘画技巧仍在,作品依然可以卖出高价,但他在沼泽中越陷越深。
暗无天日。
直到遇见祁知。
那天是个晴朗的天气,大一新生报道,他一打开门,美丽的青年朝他款款走来,给了他一个友好的拥抱。
男生的发丝间充满阳光的气息。
从那天起,他便仿佛抓到几缕飘渺的风。
随着时间游走,相处加深,灵感越来越,越来越多,涌出溢出——祁知就是他的缪斯。
没人能以客观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小神女。
“严喑你在犹豫什么?”
祁知在原世界是豪门祁家的大少爷,善于相处是真的,但该有的脾气是也一点也不少。
短裤布料陷入手指的形状,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