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忧。”
“师兄,你的意思是我第二个劫会有性命之忧?”赵旸急忙问道,“师兄,我第二个劫在什么时候?”
空净大师看了看赵旸,高深莫测地说道:“到时候你就会知道。”
“师兄,你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空净大师言道:“天机不可泄露。”
赵旸决定换个法子问:“师兄,我的第二个劫是在我成年后吗?”
空净大师轻点了下头:“嗯。”
得知第二个劫在成年后,赵旸在心里长松一口气:“那还早着。”既然第二个劫在成年之后,那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师兄,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一生中居然有两个劫。”
空净大师语气深深地说道:“天降大任于你。”
赵旸瞬间明白空净大师的意思,很想翻个大白眼:“那我还真是谢谢老天爷。”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都要经历各种磨难,你是要成大事的人,自然要经历各种磨难。”空净大师见赵旸又害怕了起来,安慰他道:“成大事者都要经过磨难,但是最后都会逢凶化吉,你何须害怕担忧。”
“听师兄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赵旸弓起右腿,右手搭在右腿的膝盖上,刚刚还是紧张害怕的脸,在这个时候变得有些吊儿郎当起来。“只要不死就好。”他暂时还不想去见佛祖,跟佛祖讨论佛法。
“死不了。”
“师兄,我们继续读书吧。”既然死不了,那他就不用担心
了。
空净大师好笑地看着赵旸:“刚刚还害怕,现在就不怕呢?”
“师兄,你不是说我死不了么,那我还怕什么。”只要死不了,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倒是看得开。”空净大师笑道。
“师兄,我看不开也没用啊。”赵旸撇撇嘴说,“我看不开就能避免劫难吗?”说完,他耸了耸肩说,“避免不了吧,那就好好接受吧,只要不死就行。”他可没有忘记他的小目标,那就是活到四岁。
“你这样很好。”空净大师很喜欢赵旸这副豁达的性子,“我们继续读书吧。”
“是,师兄。”
这次,赵旸在相国寺没有学习半个月,学到十天就回宫了。
宋仁宗亲自来相国寺接儿子。十天没有见儿子,宋仁宗想念的很。
“这段时日,天冷得很,你在相国寺没有冻着吧。”
“爹爹,相国寺里有炭火,非常暖和。”赵旸看了看宋仁宗,发现十天不见,他爹爹好像瘦了些,“爹爹,你怎么瘦了啊,是不是又没有好好用膳啊?”
宋仁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茫然地说道,“我瘦了吗?”
“瘦了啊。”赵旸伸手捏了捏宋仁宗的脸,“爹爹,你看你脸上都没有肉了,还说自己没有瘦。”
宋仁宗也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发现不像以前那么肉乎乎的,满眼心疼地说道:“你脸上也没有多少肉了,是不是这段时日在相国寺没有吃好?”
赵旸听
了后,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脸,很轻松地捏起肉来。
“没有啊,我脸上还是有很多肉啊。”相国寺里的伙食很不错,每顿饭都有肉吃。“爹爹,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说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听到儿子关心他的话语,宋仁宗心头暖暖的,眼神变得更加柔和。
“这段时日比较忙,爹爹没有什么胃口。”
“爹爹,你再忙,也得好好吃饭啊。”赵旸抬手轻轻地拍了拍送宋仁宗的脸,“爹爹,你怎么还不如我这个小孩子啊。你看我都好好吃饭,可是你却没有好好吃饭。”
被儿子“教训”的宋仁宗满脸笑容:“是是是,爹爹不对,爹爹应该好好吃饭。”
“爹爹,你也老大不小啊,不要老是让我这个孩子担心你啊。”赵旸老气横秋的说道。
宋仁宗被赵旸这番“老成”的话逗笑了:“好,爹爹以后少让你操心。”说完,低头蹭了蹭儿子的小脸,“跟爹爹说说,这十天你跟空净大师学了什么?”
赵旸挺起自己的小胸膛,很是骄傲地说道:“爹爹,我跟你说,我学了不少东西。”
看着儿子这幅得意洋洋的小表情,宋仁宗满脸和蔼地笑道:“跟爹爹好好说说你学了什么。”
“师兄教了我《论语》……”
在回宫的路上,赵旸掰着手指头,非常详细地跟宋仁宗说他这十日学到了什么。
宋仁宗怀里抱着儿子,头靠在牛车上,认真地听儿子说话。
听完赵旸说完他这十天学到的东西,宋仁宗就考起了他。
面对宋仁宗的考问,赵旸一点也不慌,还非常游刃有余地回答。
每次考问儿子读书,儿子都回答地非常好,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这让宋仁宗心里非常高兴。
“看来,你这十天跟空净大师学了不少东西啊,爹爹很高兴。”
“爹爹,我厉害不?”赵旸一副求表扬的表情。
“厉害,非常厉害。”宋仁宗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我们家旸旸真是聪明厉害。”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
这句马屁拍得宋仁宗非常受用,“不愧是爹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