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道:“姓楚的你胡说什么!”
“本将说,你们那一支都死绝了,你可听懂了,现在就剩下你和毒妇的后代了,所以杜家才会来寻你。”
杜康瞬间慌了心神,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他离开杜家之时,他上有两个兄长一个幼弟,父亲和二叔都还在。
他离开杜家不过才二三十年的光景,怎么会都死绝了。
一定是这个孽种骗他。
“你骗我!不可能,我们那支不可能都死绝了。”
沈昭冷笑一声:“本将还犯不着骗你一个没用的废物,好好在这儿呆着吧,别怕本将不会让人轻易取了你的性命。”
“孽种,你骗我你放我出去,我不信我父兄没了,定是你的阴谋。”
沈昭看着发疯的杜康,“那你就等着你的父兄来接你团聚吧。”说罢在杜康的嘶吼中离开了地牢。
刚出了地牢,沈昭看着跪在外面的数十人,眼神越来越冷。
这些人留不得。
众人屏住呼吸,战战兢兢的跪着,将军的眼神好可怕。
将军他要干嘛。
“趁着天色还早,你们几个速速收拾包袱,去找管家领了卖身契,滚出大将军府。”
不忠的人,她干嘛还要留着,是为了给自己添堵吗。
众人猛地抬头,将军要赶他们走!
他们之中有楚家的老人还有跟随楚慕征战沙场退下来的兵。
深得楚慕信任,若不然也不会让这几人看守地牢。
在大将军府过着与世无争安逸自在的日子,府上正经主子比起其他府邸少之又少。
他们在大将军府当差无需担心主子的责罚,尤其是俸禄还比一般世家的奴才多出许多,谁人不羡慕他们有这等美差。
可一旦被赶出大将军府,他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纷纷后悔不已没有谨遵将军的命令,齐齐求饶道:
“奴才知罪,将军开恩。”
沈昭看也不看这些人,这会子知道知罪了,早干嘛去了。
现在知道让她开恩了,早些怎么不知道听从她的吩咐。
她若不处置了这些人,还会有更多人对她阳奉阴违欺上瞒下。
这次关押杜康,她可是下了死命,可他们是如何做的。
有人见沈昭冷着脸,哭的鼻子一把泪两行,“将军你不能赶走属下啊,属下是跟随您南征北战退役下来的将士,您若赶走了属下,外人会如何看待属下,今日属下没能拦着老夫人,是怕将军会怪罪属下对老夫人不敬。
现在属下知错了,念在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将军就饶过属下这一次吧,属下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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