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还需要准备仪式,阮杏媚等人便先在庄子里住下来。
蓝田庄的庄户全都是平阳侯府的守墓人,世世代代在此居住。
下车时,阮杏媚在墨儿耳边讥诮一笑:“去,把青帘叫来。”
“我猜,青帘一定想死这个狐狸精了!”
相公,我给你找了个妖精
借着夜色的掩护,青帘悄悄来了一趟阮杏媚的住处,站在廊檐下,隔着窗子恨恨地看了春芽半晌,又借着夜色回了家。
刁六已经等得不耐烦,见她进门,刁六上前就抓住她手腕,将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走到土炕边,扔在炕上。
刁六着急忙慌解裤带。
青帘攥紧衣襟:“你又要干什么!”
刁六打着酒嗝浪荡地笑:“干什么?弄你啊!”
他伸手一把摁住她后腰,将她摁了下去。
“……背过去,撅起来!”
青帘屈辱地掉下泪来:“今天好歹是府里来人了……我刚过去请安回来,你今天就不能放过我一晚上?”
刁六冷笑:“府里来人又怎样?你还以为你是府里高高在上的二等丫鬟呢?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你快趁早忘了那些纸醉金迷的好日子吧!”
“再说了,今天来的又不是家主。你又何必去请安?我又凭什么因为你去请安了,我就得素一晚上?”
刁六蛮横地拉下青帘的裤子,急不可耐地闷哼。
“……你是我老婆,你就得让我弄!”
“我要是让你闲一个晚上,那我娶你可就赔了!”
山庄的风撕扯过破烂的窗纸,窗内油灯如豆,被风裹挟得摇曳不定。
青帘先时还忍着,到后来终究扛不住,疼得哭了出来。
“畜生,我好歹是府里赏给你的老婆,我身份原本比你高,你竟然这么对我!”
刁六就听不得青帘说她高贵、他低贱的话。
“这么对你怎么了?你就算是在府里伺候过的,你也一样是府里的奴才,跟我本没什么区别!你高个屁,你赶紧给我醒醒吧!”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让你天天做梦给主子当通房丫鬟,我现在就他妈弄碎了你!”
刁六索性冲上了土炕来,伸手死死捂住了青帘的嘴,继续使了蛮力。
油灯绝望的摇曳,持续了整晚,直至油尽灯枯,萎下阵来。
刁六心满意足睡死过去,青帘却捧着腰腹疼得无法入眠。
她睁着一双眼定定望着窗外的夜色,脑海里墨黑的思绪翻腾汹涌。
不知道天色什么时候才能亮起来,就如同她完全看不见自己未来人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