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言:“有闻到吗?”
青年仰起脸,认真回答:“就是木头味好闻的木头味。”
秦柏言:“没有了?”
沈时青又低下脑袋闻了闻:“没有了吧。”
“我戒烟了。”
男人道出这四个字的同时,沈时青才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
难怪
的确是一点烟草味都闻不出来了。
“你不是说让我戒烟嘛?”男人挑眉。
“是啊,做的不错,秦总。”他看懂了,男人这是来求表扬的,“明早给你做三明治。”
秦柏言却没接这个话茬:“戒烟我能自己戒,但是失眠的问题,我暂时还不能自己解决。”
沈时青认真的询问着,语气软软的:“最近还是睡不着么”
秦柏言:“嗯。”
“不着急,慢慢调整。”青年伸手,整了整男人的衣领,“可以再去找医生看看嘛,随时调整药量什么的。”
五指却被蓦地抓住。
男人握着他的手,牵引着。
将他的手掌贴上男人的温热的脸颊:“医生帮不了我。”
“我们可以找”最专业的医生
话音未落,男人压着嗓,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意味不明:“只有你能帮我,小沈先生。”
沈时青只觉脸蛋快被秦柏言的眼神烧出两个洞来。
他垂下眼,有些慌乱躲闪着:“我我怎么帮?”
“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秦柏言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脸颊和青年的手掌有所触碰,另一只空闲的手缓缓伸起,握住青年的侧月要,“你陪着我,我应该就能睡得着。”
沈时青有点怕痒,尤其是侧月要这一块儿。
所以身体不禁一阵颤栗:“痒”
秦柏言当然不会就此松手,手指微微用力,将青年纤瘦的月要肢牢牢控在掌心。
现在不光是痒了,而是又痒又疼。
青年并不挣扎,反而主动靠近男人的怀抱。
主动跌进去。
秋冬季节的岚京,温度虽没有贺城那么低,但夜里还是凉飕飕的。
秦柏言的怀里很暖和,不知道这么形容贴不贴切,像冬天里的被窝。
“你要睡就睡反正这是你家。”
他又不拦着
月要间束缚的那道力量忽而松掉一点。
“真的?”男人却像是不信他说的话。
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
青年努嘴,从男人的怀中攀出来。
双手勾住秦柏言的脖颈,仰起脑袋,近距离望着男人那张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