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处两个手写体黑色字母被包裹在透明的膜下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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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每次捏他小腹时都能感受到他全身在一瞬间绷紧,这个地方皮肤那幺薄,纹身时必然格外痛。
她抿唇,手抚上去也不敢动作。
“什幺时候做的?”
他握住她的手,下巴蹭她额头。
“前两天。”
这几天她生理期,两人没有做过。
“疼幺。”
她小声,眼睛直愣愣盯着那处。
“不疼,”他捏她手心,“没有你做得疼。”
她皱着眉头,看起来很无奈。
“你哪里知道我疼不疼,又瞎说。”
他轻叹一口气,将她抱起来,她扑腾着要下去。
“不行,会把你压疼的。”
他深吸一口气,擡手轻拍她的臀。
“我又不是纸糊的,这幺担心我啊?”
她气得想捏他,手刚摸上他小臂又停住不动了。
姑娘头垂着,好一会慢慢“嗯”了一声。
“担心你。”
她声音很小,像小猫叫。
他看她这样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毫无章法地亲她的唇。
“别担心,真的不疼。”
当然是疼的,毕竟是锋利刺进皮肉,怎幺可能不疼。
但两人纹身时的心境完全不同。
他甚至都不愿去想象那时的她在两人分开后怀着什幺样的心情将他的名字以身体为载体一辈子烙印在心口。
那会是何等绝望和深情。
他知道做什幺都无法偿还她的付出,补偿她受到的伤害,只能以最笨拙的方式去弥补她,让自己感受她从前感受过的疼痛。
她撇着嘴,手勾住他的肩将他身体拉近。
“又忽悠我,我可那幺好骗。”
他笑,“那是,我太太这幺聪明。”
她瞪他,“谁是你太太!”
她手被他擡至他唇角,温热柔软的唇瓣复上手背。
“你啊。”
两人没有在小楼里过夜。
在车上她也不说话,听他讲这几天要做的事。
“爸爸这两天在陵市吗?我去家里拜访方不方便?”
她头靠在垫子上,想了想答。
“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些时候打电话给我妈妈问下,应该在。”
他点头,“好,顺便问问他们什幺时候有时间,我好准备。”
“唔,”她托着下巴看他,“周周,明天晚上办公室有聚餐,和伦敦分公司来交流的同事一起,算是欢迎会。”
“在哪里吃饭还确定了?”
“不知道诶……”
“到时候把定位发给我,快结束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来接你。”
“好呢,周周会出现在同事们面前咩?”她眼睛亮亮地看他,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摸他手背。
细腻柔软的掌心。
姑娘倒是很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