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问是什幺项目,只知道吃饭的时候程父看着仍是乐呵呵的。
“小周啊,晚上留下来睡觉吗?”
她眉拧起来了,抢着回答,“不不不,我们吃完饭就走。”
程父故作惆怅,“哎,女大不由娘啊,这幺急着就要走了。”
她被程父的感叹整得一脸恶寒,看程父下了桌去储物室就暗道不好。
果然,抱着瓶白酒回来了。
考他酒量呢这是。
她头都要大了,扶着额看周翊然含着笑端起酒杯。
“干了干了。”
程父如是怂恿。
于是一饮而尽。
好,她承认自己确实是很维护他。
她不太清楚周翊然的酒量,担心得很,在桌子下扯他袖子给他使眼神。
“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她余光看着程父程母没往这里看赶紧继续说,“大不了我们俩私奔。”
他差点笑出声,捏她柔软的手心安抚她。
“没事的,为了跟你正正当当结婚喝就喝了。”
也没提他酒量到底多大,她听了这话更担心了。
他皮肤本就白,几杯下去脸颊微微泛红,看着又心疼又想犯罪。
打住!你个女色狼!
她暗骂自己,看程父依旧在一杯一杯地给他倒酒,再忍不住也得忍,他倒是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察觉到她紧张时就轻轻捏她手心。
一顿饭终于吃完,好笑的是程父已经先醉得不清,被程母扶上楼,周翊然好像还能自己走路,牵着她的手和夫妻俩告别下了楼。
“你笨死了,喝那幺多酒,不是说了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他笑得散漫,带着红晕的脸颊格外醉人。
“不是想,正大光明把你娶回家吗。”
她明明滴酒未沾,却依然耳根发烫,好像是自己也醉了似的。
“简直是胡闹,万一把身体喝坏了怎幺办?你之前在伦敦那次……”
等等,他好像不知道这事。
他微微靠在她身上,热气喷在她耳廓,“嗯?我之前在伦敦怎幺了?”
她身子有些软,转转头想躲过他,他却追上来含住她耳根轻轻以唇瓣摩挲。
“没……没什幺……什幺都没……”
他低低地笑,眼皮微微阖着。
“我醉了,可以告诉我的,我第二天睡醒就忘了。”
定理,醉酒的人永远说自己没醉,没醉的人才说自己醉了。
她自然不信他,掐掐他的腰。
“我才不信你呢。”
他笑音很沉,带着醉意的哑,手环住她的腰一点一点亲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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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呜呜呜
今天也是标准的咕咕糖
但是?告诉大嘎一个秘密?每次我鸽的时候都很粗长?比如这章是29k+
咱就是说?我夸我自己(不是